这样刻意的撒娇很奇怪。
徐梨海总觉得撒娇该是容易的,后来才知道,有人宠着,才好撒娇。撒娇是宠爱过后的表现,越宠才越爱撒娇。
钟四季脸色略有忧愁,“老。”勉强挤出一个音来,缩句减字,“婆,我们一起去见家长吧,好不好。”他像没有撒娇的天分,不合徐梨海的要求,但徐梨海不逗他了,强人所难不是他的目的。他俏皮眨眨眼睛,“算你过关了。”
徐梨海捋一捋钟四季的碎发。
钟四季无端情动,语气温情,“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邱翡之的太阳花开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夜间绽放,鲜艳而美丽。他迫不及待想要和骆溪友分享。
徐梨海害怕吵到闹钟睡觉,捂着嘴不让声音溢出来。他眼神迷离,恍惚听见钟四季在他耳边呼吸,徐梨海说了什么,钟四季脑神经一下子炸开……徐梨海在理智全无之前来了一句“老公~回……回房间。”
两个人跌跌撞撞,来到床边,钟四季仗着自己的力气大,一把揽住徐梨海将人往床上摔,徐梨海闷哼一声,抬头提眼,被一个压迫感满满的阴影包围,他双肘撑床,后脚撑着力畏缩往后退,钟四季温文尔雅道,“徐梨海,夜晚提前到来。”他笑了,兴奋的劲隐约有不一样的意味,眼里不明闪着亮光。
徐梨海每退一步,脚腕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即便是细微的扭动,也无疑是在推波助澜,迷恋的人像喝下了迷魂汤,感受到对面人一丝丝恐惧,他反而来了兴致,企图回归原始状态,做一个最疯狂的野人。
徐梨海最害怕钟四季的开场戏,他一开始是吃不消的,很艰难……一看钟四季眼神透露怪异,猛虎扑食一般的气势让他心脏不停砰砰直跳,慌乱慌张拿枕头砸到钟四季身上,对面人不但不后退。
钟四季不明不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