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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当即就点头,“谁家没有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他母亲肚子里就死过一个,刚满三个月就没了,流下来时大夫说是个男孩儿。他原本还有一个兄长,兄长早早夭折,没养到五岁就走了,家里的子孙就剩下他了。”
舟翊听完在心里叹了一声,全家就剩他一个子孙了,但他将来喜欢的还是男人,要是老夫人知道了得多伤心。看来这家人是注定无后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因果。
第一位高人道:“我来试试,若是能直接送走这个婴灵,大人一定会没事。”
老夫人擦掉眼泪,“麻烦这位道长。”
高人拿出自己的工具,是一个锣,他先将锣放在一旁,吩咐管家把大人扶起来。
他在地上洒了一圈糯米,接着又吩咐:“捉一只公鸡来。”
很快,公鸡来了,高人直接拿刀划了鸡脖子取了一碗血,“叫几个力气大的抓着大人,别让他乱动。”
管家立刻找了几个力气大的小厮过来,分别抓住了县令的双手和双脚,还有一人控制了县令的肩膀。
高人用拇指沾了血涂在县令眉心、脚底,血水从眉心流下来,流在县令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高人道:“婴灵是听不懂话的,只能把他逼出来。”
另一位道长点头,“婴灵不好送。”
“抓紧了。”高人提醒几个小厮。
话音刚落,县令就变得狂躁起来,他大叫一声,手和脚开始乱挥乱蹬,力气大得吓人,几个小厮合起来都差点没抓住。
老夫人被这一幕吓到了,高人叫管家把老夫人请了出去,免得又吓到她老人家,侍女扶着老夫人走了。
屋子里继续惊天动地地闹腾,县令此刻的面容很夸张,嘴里咿咿呀呀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三个小厮拼尽了全力才勉强将他按住。
高人这时拿起桌上的锣对着县令猛地一敲,嘴里低喝一声,接着又是一敲。
地上的糯米圈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脚印,看着像是还没成型的小孩的脚掌。
高人放下锣,拿了块布猛地往地上一罩,那布里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不停地在里面鼓动起来。
高人把手上的布一收,拿了条红绳缠住布口,牢牢的将里面的东西封了起来。
“我去把他送走。”高人提着布袋出去了。
县令安静了下来,不像刚才那般狂躁,管家面有喜色,“看来是成了!”
第二位高人上前翻开了县令的眼皮,看了几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恐怕送不走,不止是婴灵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