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他的酒力,杜小小不以为他真醉了,心想刚才果然是一时兴起吧?
“替我更衣。”司徒景烈语气低沉,已是美目半闭。
这才觉得他可能是真的醉了,杜小小无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毫无预兆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杜小小身体僵硬,立即抬脸看。
站立不稳,他顺势将部分重量转移到她身上。
完美的脸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美目迷离,薄唇吐着淡淡的酒香,若即若离地游走在她脸上,下意识寻找她的唇。
这么近的距离,如何逃得过。杜小小手足无措:“二少爷?”
没找到唇,他低声笑,带着点无奈。
“傻丫头。”轻轻的、略带疼惜的声音。
温热的唇在她耳畔摩擦,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三弟就有这么好么……”
身体重量越发的倾斜过来,耳边一直萦绕着浅浅低语。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那份重量不忍推开,又难以接受,最终顺势而下,他欺身而上,她被环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那双桃花眼里的炽热仿佛要将人的骨髓吸走。
她闭上眼,怕自己最后丝理智被勾走,却不知这个动作释放了错误的信号。
他浅浅而笑,小心亲吻,手一挥,身后帷幔落下。
静静的,红蜡在这时饮尽。
微微的阳光从四方木窗透射进房,豪华大床上被单凌乱,一截光裸的腿从被子里偷溜出来,清晨的风还带着夜里的冰凉,那半截腿起了寒意,又缩进了被子里.
杜小小觉得有一阵微热的风正不停地吹拂骚动她的额发,让她麻痒难耐.撑开一只眼,她的视线里突然出现司徒景烈放大的熟睡的侧脸。
混沌的大脑顿时吓清醒,她噌得从床上坐起来,低身看向自己被下的身体.
还好,身上有衣服,但是——凌乱的已经不能看了。
而且穿在最外面的奴婢服已经不见。
她的衣服呢她四下寻找,只见她的衣裳全数被丢在地上,而放在最上层的竟是件刺目的红衫。
她…她和二少爷…他们俩昨天难道…做了什么苟且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