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
他咬开了阻挡的布料,终于肉贴肉地触碰到了女孩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那个晚上,他用舌头将小丫头操到哭泣颤栗,直到瑟缩地痉挛。
这是从天堂坠往地狱的旅程,没有暂停的中途站。
他的肉棒已经昂起,如同最狰狞的武器,亟需一场汗水淋漓的战争来证实他的武力。
怀里的小姑娘身体娇小柔软,像是最嫩的豆腐。
肉棍残酷且不懂怜香惜玉,随着男人姿势的转换,六九的上下,它挺进了姑娘柔软的唇。
呜咽的声音混杂着腥臊的精液淌进了食道,灼烧了胃部和四肢。
高烧感染了患者和医生,一同沉溺进体液的交融中。
小丫头初尝情欲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在男人的摆弄下轻易地颤动和喷水。
阴唇喷溅出甜腻的液体,打湿了野兽的毛发和面颊。
男人的精液浓密且量大,一股一股,汹涌地射进了小女孩的喉道、口腔,溢满了少女的唇。
这是一场奇怪的梦。
不知从何开始,他却不想结束。
高潮后,上下交迭的男女的肉体湿淋淋地缠在了一块,湿热地交换着呼吸的气味。
大男孩几乎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孩,他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姑娘的额头、面颊和嘴唇,闻到了对方满当当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是雄兽标记领地的味道。
阴茎又挺立。
他抱着怀里的几乎晕过去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亲吻,又野蛮地伸手抚弄起那绽开的花唇。
坚硬的凶器顶着小女孩还稍显稚嫩的小屄,反复试探和摩挲着。
如果这是一场无法完结的梦。
他想要死在这里。
死在她的身体里。
一寸,一寸。
从隧道的一端开始的狭长的道途。
女孩的哭泣声突然响亮了,像是夏夜中轰然绽开的焰火。
如果他能醒来,他会发现,他不在大海里,也不在夜空下。
他正操着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