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姝悚然,立即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下一秒就被他拍在屁股上,“老实一点。”
她耳根泛红,骂他无耻,却还是被扭送进了浴室。
花洒从两人头上落下,姜悬舟的白衬衣打湿后透出颜色,肩头血红漫开一大片。
前后串联,她也明白其中厉害。
去警署接姜悬舟那天,梁嘉豪就曾交底,马仔火拼一事由他设计,将姜悬舟涉黑一事透底;今日,梁家继承人被枪杀、生意彻底洗牌……桩桩件件,白的、黑的,恐怕都要搅弄得他和新安会头疼。
Angus那天避而不谈他肩头枪伤,恐怕也和这关系很大。
恐怕,送她去伦敦,也有这个考虑。
姜望姝满腔抗拒,见这一幕,偏过头去,嘴依旧不停,“你滚出去!我自己会洗!”
话是难听的,声音倒小了下去。
“晚了。”
他拎住她的睡衣领口,小指一勾。
她的睡衣是真丝对襟款,由一根带子绑住,轻轻松就被他解开,堆积在脚边,半点遮不住。
他拿下花洒,调好温度,落在她双腿间。
“张开。”
她咬紧唇,半天不肯动。
清洗私密处,多卑微细致的活。
可天大的架吵完,在姜悬舟这条野狗这儿,都像未曾发生过。他只管屈膝单跪在她脚下,任她瞧不起,却不反怼一句。
说是条野狗,此时乖顺得不像话。
打开档案袋时的那种猝然紧张感又升起。
这本是不应该的。
他们之间行差踏错许多步,梁嘉豪的死,让她更早明白应该拨回正轨。只要父亲药不停,她们母子能顺利去伦敦,她就不应该再放任。
想到这时,她一只腿被抬起,放到他膝盖。
他一只手摁在花蒂,朝下去清理。酥麻快意直击她大脑,她下意识弓腰。
动作太大,引起姜悬舟注意。
他眸色暗沉,上下滑动,放大这股酥麻。
望姝面色潮红,哆嗦起来,那只腿直接抬起,重重蹬踩在他肩头,喝道:“停下来!”
她呼吸急促起来,一边去抓身下那只手,一边警告,“我和你欢好一夜,满足你说的条件。今晚送我们去机场,多的不要再有!”
姜悬舟心情转变得快,自听她亲口说和梁嘉豪无情意,此时被她骂,竟然爽快得很。手速加快,看她难耐夹腿,凶相半显的眼里带几分不好惹的沉,唇边又泛一点笑意。
这样的表情,看得姜望姝背后森然,深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手指便没入了穴口。
嫩肉细细密密绞上去,望姝忍不住一抖,叫出声来。
罪魁祸首半点不停,另只手松了花洒,托住她的臀瓣。嘴咬她耳垂,炽热落字,声调乖戾:“只怕你去了伦敦,想要多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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