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看好了!”
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手里拎着钢管,指着外面围观的群众,狞笑道:“谁家要是还不签字,这就是下场!”
李保国就瘫倒在他的脚下,被打的浑身是血,哀嚎不已。
李保国咬牙切齿的骂道:“刘波,你这个畜生,我这么大个院子,你就给三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三十万已经不错了!”
那青年冷笑道:“你要是再不签字,一毛钱都拿不到,老子照样拆了你的房子!”
李保国怒道道:“刘波,你暴力强拆,还有没有王法?”
“咚......”
那名叫刘波的黄毛青年二话不说,一钢管又砸在了李保国的背上。
“噗嗤!”
李保国如遭雷击,嘴里又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王法?在这小小的紫溪县,老子就是王法!”
刘波一脚踩在李保国的后背冷笑道:“兄弟们,给我挺好了,谁敢不签字,给我狠狠的打!”
“是!”
那些彪形大汉纷纷应喝,气焰十分嚣张。
周围那些围观的群众,吓得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喘。
叶不凡刚准备出手,又忍了下来。
不是为了看李保国一家的笑话。
就算他替李保国出头,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李保国咬牙道:“刘波,你等着吧,等保安局来了,会有人收拾你的!”
“保安局?哈哈哈!”
刘波猖狂大笑道:“整条街区的拆迁都是我们老大负责开发的,批文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把电话打爆了,保安局也没人来的。”
说着,刘波用脚踩着李保国的脑袋,嗤笑道:“你要不相信,不如我再等半个小时,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周围那些群众,个个神色惊恐,敢怒却不敢言。
他们这些人,都是有后台的,不然行事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
按照市场价,李保国家的院子,起码值一百多万。
就给三十万,跟抢有什么分别。
可刘波他们这些人,都有靠山撑腰,有钱有势,平头老百姓,谁敢惹他们啊!
刘波用钢管顶着李保国的脑门,嗤笑道:“我最后问你一次,签还是不签?”
“刘波,求求你了,放我们一马吧!”
这时,被人押着的张秀兰挣扎着从一旁冲了出来。
“看在我家保国跟你爸是好兄弟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收手吧!”
张秀兰苦苦哀求道:“阿姨给你下跪,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昨天还趾高气扬的张秀兰,此时早已一脸惶恐的神色。
他们家是从省城搬回来的,在紫溪县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就被刘波选中,用来杀鸡儆猴。
她跪在刘波的身边,拉着刘波的衣袖,苦苦哀求着。
“你特么算老几啊?滚远点!”
刘波十分暴戾的吼道。
他一脚就踹在张秀兰的肩膀上,将她踹的倒飞了出去。
“咚......”
张秀兰撞在不远处的桌角上,哼都没有哼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爸、妈!”
藏在屋内的李嫣然,哭着喊着冲进了院子里,飞扑到张秀兰的身边。
本来,李保国和张秀兰两夫妻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别出来,可看到父母被暴打,李嫣然如何还忍得住?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啊!”
看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李保国,和已经晕死过去的张秀兰,李嫣然泪流满面,怒骂不已。
“嘿!我都差点忘了,李嫣然也在家呢!”
刘波狞笑一声,眼中满垂涎。
李嫣然怒斥道:“刘波,都是想乡里乡亲的,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就欺人太甚,你能奈我何?”
刘波冷笑道“以前你是富家小姐,我刘波可高攀不上,现在嘛......嘿嘿!”
这刘波跟李保国一家是旧识。
只不过,小时候李保国是省城的大老板,刘波他们一家只能仰望。
偶尔回紫溪县探亲,家境贫寒的刘波,只配远远的看着李嫣然,是绝对高攀不起的。
可现在,时过境迁。
此一时,彼一时也。
“嫣然妹妹,你真是越长越水灵了。”
看着李嫣然那娇滴滴的脸庞,妙曼的曲线,刘波瞬间来了性趣。
他坏笑着走了过去,伸手就摸向李嫣然的胸口。
“啊!”
李嫣然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向后缩去。
她越是闪躲,胸前的那团高耸就越是晃荡不已,看的刘波更加心痒难耐。
“嫣然,我刘波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
他猛的冲了上去,一把搂着李嫣然的芊芊细腰,坏笑道:“只要你以后跟我,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们家这小院子的拆迁款,我自掏腰包,补齐一百万,怎么样?”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