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一件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必须坐在这里接受j察的问询——
“齐总,这个余某,您认识吗?”
“认识,她以前是我们家的保姆。”
“那后来她为什么不在你们家做保姆了?据我所知,一般像在你们这样的人家做了很多年的保姆不太会换人家的。”
听听,什么叫你们这样的人家?不过齐煦还是老老实实地为j察叔叔答疑解惑:“她出现了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不太适合再工作了,所以,在和她的家人商量之后,由她的家人将她接走了。”
“请问是什么样的心理疾病,方便展开说说吗?可能对这个案件比较重要。”年轻的j察小叔叔声音还是四平八稳的,但是眼神里透露出来想要吃瓜的光芒却是怎么都挡不住的,看的齐煦内心的怒火更旺盛的,不是针对j察小叔叔。
“就像你们知道的,她已经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的保姆了,但是后来我和我妈都发现她对我非常不正常的占有欲……”齐煦斟词酌句,挑着不那么容易引起他人非必要联想的词语解释。
“可以解释一下是什么样的不正常的占有欲?”j察小叔叔在关键的时刻截住了关键词,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非常想知道的关键点。
齐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将他们家和余姐之间的过往点滴简单和j察和盘托出,听的对面的j察小叔叔简直目瞪口呆,他好歹也是经历过好几个离谱、狗血大案的优秀人民j察,平常到时候他也喜欢看看什么宫斗剧啊宅斗剧啊,甚至喜欢刷刷那些“过年的时候你在老家听到过最离谱的事是什么”之类的话题,结果,都不能比啊,完全比不上啊!
在他无比震惊的时候,他身边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j察小姐姐忽然问道:“齐总,所以,您是非常确定您是您父亲和母亲的孩子,对吗?”
什么叫做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啊,这俩小朋友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怎么一点都不严肃呢?
但是,在这一身正义的服装的血脉压制下,作为遵纪守法好公民的齐煦还是好脾气的说道:“对,我非常确定,她来我们家当保姆的时候,我早就懂事了,在这之前,她跟我们家完全没有人任何联系,而且我父亲也没有去过f省履职。”
“那在她从你们家离职之后,你们还有联系吗?”j察小姐姐问了第一个问题之后,顺理成章地接过了询问的“重任”。
“没有!”
“好的,麻烦您过来这一趟了。”
j察小叔叔和j察小姐姐心满意足的听完了“豪门狗血剧”之后,客客气气地把齐煦送出了警局的大门,j察小叔叔甚至还热情的跟他道别:“齐总,有空过来坐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