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两个男人间的友谊同样可以做到如此迅速建立,秦祯又悄悄多瞄他两眼,兄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哎那个,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奉劝你,别被她那张脸迷惑了,我就没见过烟荔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特殊原因.....反正她,不会动真心的。
去的时间蛮久,估计快回来了。秦祯搓了搓手,道:结婚对她而言更像交易,更像枷锁,她迟早有天会挣脱,或许你的某个方面会吸引她留恋,但相信我,我跟她一起长大,互相的底我们摸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联姻,你别陷太深。
还有,我是不是很多年前在哪儿见过你?你高中在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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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秦祯,烟荔打算接着散散步消食,辜屹言跟在她左侧,女孩瞧着很兴奋,想和他讲有关秦祯与他白月光初恋的二三事,但想到辜屹言不认识她,遂作罢。身旁的男人安静地耷拉着眼皮,似乎在出神,某种情绪藏在昏昧的路灯下变得酸涩、饱胀,很快,一扫而空。他去牵烟荔的手,她没拒绝,他们就跟寻常的情侣或夫妻一样,漫游在高楼森林里。
很开心吗?
他望向她,牵着的手紧些、再紧些。
烟荔小幅度地晃脑袋,回家可以吃蛋糕干嘛不开心。
他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而高兴,无奈:那你想不想一辈子都吃我做的小蛋糕?
才不要,她故意戏弄他,像孔雀似的骄傲地扬起脖颈,后半辈子那么长,我腻都腻死了。
可我想一辈子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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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荔眸光微闪,不自然地缩回脖子,牵强地扯一扯唇角,没答话。只有胸口稍稍发闷,她好像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又好像不知道,或者即便了解也下意识地想要否定,表情充满钝意,那你以后去当西点师吧,我一定天天去你店里捧场。
辜屹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岔开话题:回到家蛋糕早就冷了。
那你再给我烤一个好吗?她轻轻拽男人的衣袖。
但辜屹言这次却不像以往那般惯着她,他说再烤一个可以,那冷掉的谁吃,他也要吃热的。烟荔表示自己可以分一半给他,他拒绝,非要比个先来后到,比谁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