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来了盛京以后倒是在林齐舒那里喝过一次,就连这两坛都是林齐舒给了,倒不是谢风月不喜欢,实在是这酒不易制作,又极难保存,那价格让她这个有贵女之名却无贵女之实的谢氏女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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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了屋舍,林齐舒才呼出一口郁闷之气,她神色笃定开口:“当初我在西山之时就看出月姐姐喜欢公子衍了,可我一问她,她就装傻卖痴,说是和公子衍只是利益关系,呵~嘴硬的很!”
谢风月施施然退场,只留下一个聘聘袅袅的背影。
公子衍这才偏头看向两人:“她都喝醉了,让她玩。”
林齐舒一脸无奈,小厮嘀咕:“门口碰到的,就一起进来了。”
两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同时响起。
“月姐姐!”
就在她晕晕乎乎之际,她好像似乎.看到了..公子衍。
“让我下去倒也不是不行,还望兄长以后看牢公主雅,若是以后我在盛京再出这样的事,那我今日递的牌子可就不是谢府了。”
林齐舒止住了话头,尴尬的闭上了眼,安静的房间顿时响起女郎含糊不清的呢喃。
一盏接一盏,两坛房县冰露酒就见了底。
折枝也是一字不落的听全乎了
她将桌上酒坛左右抱起,一股脑就往门外走去。
谢风月回了郡主府后,心中畅快至极,破天荒让折枝端来两盏冰露酒,她眼也没眨的就饮下了。
公子衍眸色一淡,眉头微蹙问道:“怎么喝的这么多?”
折枝见她神色不好,将鼻子凑到酒坛边深吸一口气,神情也出现了些疑惑:“这房县冰露怎么味道这么重?”
谢风月手中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姿势闲散极了,她慢悠悠回道:“这要看兄长怎么做了。”
林齐舒长叹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郎君,月姐姐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我跟折枝先带她下去休息。”
她戳了戳公子衍肩膀后,似乎是不敢相信这幻觉竟然是硬的,她胆子愈发大了,直接双手捁着他的腰,若是如此就算了,她还死命的将脸往公子衍胸口贴,嘴上不住的嚷着:“怎么这也是硬的。”
林齐舒脸都绿了,手哆哆嗦嗦的扯下酒坛上的贴签,霸王醉三字赫然而出。
“你先回去吧,明日就将银票送来,出了这条街人多眼杂,我不敢保证公主雅知道你从我马车上下去后会不会多想。”
谢风月拍了拍脑袋,嘟囔道:“怎么白日见鬼了。”
谢风月脑子也昏沉的厉害,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天旋地转。
折枝脸上一肃,将另外一个坛子也一骨碌塞到林齐舒手里。
林齐舒急得跺脚:“你干嘛去啊!”
“我现在就给女郎熬醒酒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