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女郎是谢家女吗?怎么会住的这么寒高雅简洁。
两人在正厅里等了一会儿,谢风月就携林齐舒过来了。郑维还想委婉一番,他来之前就已经知晓了这人是谢家的女郎,还是刚封的永宁县主。
陆思林就已经开口了:“陆某相信永宁县主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郑维立刻轻咳出声阻止:“陆大人这话可不是这么问的。”
陆思林转头看向他:“那你还想怎么问?”
郑维盯着他瘆人的眼神,身板绷得笔直:“郑某今日过府打扰,实是为了前几日王家女郎一事,敢问永宁县主可有听闻?”
谢风月身子微微侧靠着桌子,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坐姿后才回:“这事前几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我定然也是听过的,敢问两位大人,今日找我究竟是有何事啊?”
陆思林看了看她一旁的林齐舒一眼后,就知道知道永宁县主肯定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就没再开口。
倒是旁边的郑维却细细的将事情始末倒豆子般的讲了出来。
“那两位大人,就凭着那王家女一两句话就来定我的罪吗?”谢风月似笑非笑的的问了一句。
郑维开口道:“永宁县主在王家女郎失踪当日可是与她见过?在西山时可否与她有过冲突?回府时家丁护卫可是具都在县主跟前?”
谢风月自然是一一回:“她也曾去过西山猎场当日我们自然是见过,在西山时也并也未与她谈过话,去西山我的家丁护卫均未带出去,我府内小厮四人,护卫六人,三个大丫头,一位府医,还有几个灶上的粗使嬷嬷,若是大人信不过,可在府中全部审查。”
“可有人证?”
林齐舒迫不及待就想说话,却被谢风月拦住了。
她喝了一口茶:“我在西山时,一直都在席上或是帐篷中,并未离开过,在西山之人都可为人证,况且我身旁就是林家女郎,至于回府,是琅琊王氏公子衍全程护送的。”
郑维的表情僵硬住了。
北镇抚司直属王氏大郎君王之数所辖.
这顶头上司的胞弟参与案件之中,他可是要抱着脑袋才敢怀疑吧。
就在他为难之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位穿着北镇府司官服的人进来行了礼后,就跟郑维开始耳语,看着他神色变换。
谢风月用帕子捂嘴柔声后问道:“郑大人是有事吗?我也正好到了该午睡的时辰了,就不远送了。”说着就招手示意折枝送客。
“永宁县主莫急!就在我与陆大人入府时,王家女郎悬梁自尽了。”
几人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了。
“可有留下什么话?”陆思林问。
郑维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写了一封血书,说是我与陆大人来这儿询问,也是走走过场,根本就不敢追究谢家女郎的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