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公子衍抬眸看向她,眼睛一寸寸下移的打量着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谢风月翻转了手中的兔腿,淡淡回道:“不知郎君说的是哪个意思。”
“谢风月!你在跟我装傻?”
他突如其来加大了音量,惹得不远处的折枝嵩山等人耳朵一动,他们表面都在认真的烤着肉,可思绪全都飘向别处。
“郎君息怒,风月确实不知是何时惹了郎君不快了,不如郎君告知一二?”谢风月施施然起身走向他,将手中半熟不生的兔腿递给他。
公子衍冷笑连连:“女郎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他把这兔腿往回推了推“这等美味女郎自己留着吃吧。”
他话一说完,甩袖就走。
折枝拿眼觎着嵩山,小声问道:“你郎君到底怎么了?”
嵩山抿了抿唇回:“大抵是心里不爽利吧,你家女郎把人一丢自己就跑了,也不打声招呼,害的我家郎君好找。”
折枝挑挑眉始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了。
因为她也问过女郎这事儿,可那时女郎只是眼神漠然看向窗外淡淡的说了一句:“欠的太多会还不清的。”然后就不管她再怎么追问就都不肯说话了。
以她的脑子就是想破头,也搞不懂女郎究竟什么意思啊,那还不如不说。
这边的谢家女郎与公子衍闹了别扭,可正在往吴王宫赶的那个谢风月此时却把公子安勾的欲火难耐。
唤雪本就是王氏特意培养的细作,她那套眼波流转之间能换三四种风情的招式虽然对谢风月和公子衍没用,可一旦这花样用在了像公子安这等在女色毫无节制的人,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公子安前些日子被惠女缠的脱不开身,没时间去找他那位信物夫人,可毕竟那也是谢家家主三令五申说要珍之重之的人,公子安也不想面子上做的太过,到时候伤了两家的联盟之意。
于是他趁着队伍入城补给,推了惠女要去逛街的要求。去寻了一下那个这些日子静悄悄也不做作妖的月女郎。
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她来开门,他也不见外干脆直接推门而入了。
偌大的客房没有她的身影,只有一个浴桶孤零零摆在房中,地上也有些水迹,他原以为是这女郎沐浴完后就出去了,浴桶还没来得及撤,可当他转身关门准备回去时,忽见得那浴桶咕噜噜冒着水泡。
他没在女人身上时,智商还是占领高地的,立即就拔出佩剑,以为是有贼子潜入了正躲在浴桶里呢,他悄声在浴桶边站定,一见着水里伸出的手时,立即果断一剑刺了过去。
幸好他没下死手,要不然晕倒在浴桶里迷迷糊糊的唤雪,没有被洗澡水淹死也会被他一剑刺死的。
等他从血水里捞起来人时,看清了唤雪的脸时,三魂惊掉了七魄。
他这一剑下去差点把吴国与谢家的联手斩掉了!
他赶忙脱衣裹住了衣不蔽体的唤雪,连忙唤来的随行的医师,硬是用着百年老参吊了好几天才让她勉强能下地。
这几天公子安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担忧这个信物夫人出事,简直就是衣不解带的日夜伺候,连端药喂药之事都不假人手。
原本还觉得这谢风月姿色平平,可当她梦魇后那柔柔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眸中眼泪要落不落时,公子安竟然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