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这里有一颗九阳果您看……”
云苏怯生生的说完,递给她一颗鲜红似血且带着点点金光若似苹果的果子。
“啊?这……”
西门夫人眼神痴呆的看着果子,嘴里喃喃念叨:“这不是真的……这……我是在做梦……九阳果?……仙果啊!”
“嘶……小丫头你是那个……”
“前辈,小苏是一线天的这代天子……”
“嘶……败家的丫头啊……我怎么就给了她……”
九重天外,恢宏的\大殿里祖师愤愤不已,“咋的?丫头叫了多少年的爷爷你记得吗?”祖师奶奶雍容华贵,抿着仙茗,朝祖师翻了一下白眼:“凡俗界历来有穷养儿,福养女之说,我觉得很有道理。你们男人除了花天酒地还有个屁呀!凡是大事还得咱女人出面,哼!更何况云罗之争咱们一脉还不得靠小丫头……要不是你那些狗屁徒子徒孙个个是废物,我真舍不得要小丫头去啊……血雨腥风的,她才多大啊……一颗九阳果值个屁!丢人!”
“呃……我是怕他们不知道怎么用?”
“那你去教呀……反正也是你同门师妹的门下……”
紫气氲氤,仙气缭绕的大殿忽然秋风萧瑟,寒气凛然。
“小丫头,真不愧是九宵玉罗刹的弟子,女中豪杰啊”
吕公公连连赞叹不已,颔首称道。
哼!一个烂苹果而已,想当年……
当年你那
有啥?还有比这好的?江星敏锐的发现了商机,正欲继续追问详情,蓦地,空中一阵萧声传来,动人心弦的萧声袅袅不绝,如泣如诉,悲凉凄惋,哀切低徊,每一个音符包含着一种哀伤,似在向苍天诉说人间的不平,即使一个心中没有任何牵挂、哀伤、心事。痛苦的人,听到这种凄戚的旋律,也会平空生出无穷的感慨,甚至悲从中来,被悲哀所感染,情难自己。
“哈哈哈”
吕公公大笑,声音清亮似凤啸,直冲云端,惊醒了江星几人,“何方高人大驾光临?吕潇恭候大驾……”
“咯咯咯,原来是云岚三散仙之一的风潇真人?怪不得敢布下这个局……”
小院忽现憧憧人影,为首者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翠绿春衫翠绿百折裙,黑亮的盘龙髻旁凤钗的绿宝石光芒闪烁,碧罗织花小坎肩下,一串串流苏珠光闪闪。纤秾合度的柳腰上,所佩的宝剑宝光四射。
“嘶……金姨……金副楼主?”
金姨冷冷地看着江星:“不敢江长老尊称,我已不是楼中人了。江星你很好,串联官方和一线天布下这弥天杀局,不会是想把金姨坑在这里吧?那个小丫头就是天子?啧啧啧,难怪你下不了手,真是我见犹怜啊。”
“你就是想抢我法宝的九尾狐?”云苏看着她眼神清冷,“嘠嘎嘎,哇!这里好多美人……今天咋的了……美女开会呀,吕潇!老朋友来了!”
“轰……”,小院围墙带月牙拱门皆成废垣,外面站着五个奇奇怪怪的老男女,每一个人都形如厉鬼,长相唬人,如不是沉沉夜色下,准会把人吓死。从右起,第一个是老道,头戴九梁冠,身穿红道衣,背扎长剑,年约古稀,四方脸吊客眉,大鼻朝天,阔嘴獠牙,白须如刺,身材伟岸,一双金鱼眼突出眶外。
第二个更唬人,一头灰色乱发像个
烂鸟窝,赤面尖额,双目特宽像长在两侧一般,鼻子光看到两个大孔,满脸赤红的皱肉,加上一张尖嘴。看穿着,那是个老太婆,手中支着一根特长特粗的、乌光闪闪的鹰首杖;她这根手杖,可不是敬老尊贤的小玩意,而是杀人越货的大家伙。
第三位也是女的,白发换成朝天髻,黑皱面孔往横见长,斗鸡眼,没有眉毛,阔大鼻,瘪嘴唇,前面还露出两根残齿;长袍外,围着一条褐色的蝎尾鞭,肋下有个皮囊。
第四位是个怪人,面皮青灰,一袭白色长袍褂,腰悬长剑,鸟爪似的长手伸出大袖外。犹如幽冥鬼物,说他是城隍庙见的白无常,入骨三分。
第五位像个带发头陀,端的头如笆斗,眼似铜铃,狮子大鼻,口看不见,已被连着两鬓虬结如球的灰色络腮胡遮住了。他右肋下支着一根钢拐,下面只有一只右腿。
这些人在面前出现,吕公公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另四人他俩不认识但由形态上可以知道大概。
依次是崂山邪风真人,赤面鬼婆、冥魔蝎娘、黄泉判官和独脚鬼罗。
这五个分处云岚南北,凶残恶毒的怪物,大陆江湖中闻名丧胆,视之如洪水猛兽。早些年,由于他们太过残毒,由同是三散仙之一的苦行大师佛昙传下金碟,集大陆侠义之士于无垠海边布下擂台约斗这几人,结果侠义之士死伤惨重,但他们亦重伤逃逸,至此役后消声弭迹,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