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原来是这样。”秦小婉和白薇薇都没有起疑，“那这么说来，寒冰是秦少？”

两人说完，都露出不能接受的神情。

但这个答案又……好像挺合理的。

“难怪裴砚可以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寒冰的签名，”走到了门外，秦小婉却像是被霜打了般，恹恹的，“原来寒冰是秦少，啊啊啊，我再也没办法直视秦少那张脸了，呜呜呜，我最爱的寒冰呀。”

姜姒：“……”

就在这时，一群半大小孩从她们身边跑过，身后不远处，有个跑得气喘吁吁的阿姨：“哎呦，我说你们，给我回来，作业还没有做完，又跑出去完了，看我不打死你们……”

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声音远去，阿姨实在是追不上去了，只能扶着膝盖拼命喘气，感受到姜姒投来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现在的孩子实在是太不好管教了，同学一来，就跟着跑了。”

姜姒笑笑，笑着笑着，她脸上的笑容忽而就扩散。

“谢谢。”

阿姨一头雾水看姜姒，片刻，笑了一下，便不甘心的嘟嘟囔囔回家了。

姜姒偏头看还陷入塌房中的秦小婉和白薇薇。

白薇薇的情绪明显没有秦小婉那么低落，还有精力安慰人。

姜姒走到了一块安静的地方，给裴砚打电话：“在忙？”

“嗯，有什么事？”裴砚的语气低低沉沉的，并没有因为被姜姒打断，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我想到办法把那孩子给钓出来了。”

“什么办法？”

“这孩子以前在学校里念书，肯定有很要好的朋友，让这些朋友去把他约出来，只要出了门……”

“我明白了，”裴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忽而哑着嗓子，低低对姜姒说道，“阿姒，我们也可以不要孩子。”

姜姒抿了抿唇，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嗯，别想这些了，忙去吧。”

“好。”裴砚语气快活。

姜姒的心却更加沉重了。

“阿姒！”

身后白薇薇叫她。

姜姒回身。

“要走了。”

姜姒颔首，上车，车上，秦小婉还在吸鼻子，念叨：“阿姒，寒冰怎么会是秦少？我以后还怎么直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