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多娇,映射在那双乌黑如墨的瞳孔里,点燃寒冰下沉寂已久的火山。
最后的遮挡物被扯下,冰凉的手在白皙的肌肤上肆虐揉/搓,撩/拨她身上的每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羞/耻的呻/吟被堵在口内,无论她如何拍打撕挠,身上的少年无动于衷,舌尖在口腔里一阵扫荡,她躲,他追,不给她丝毫后退的余地。
良久,口腔都开始麻木,嘴角勾出一条银丝钱,少年终于停止了追逐,乌黑的双瞳渐渐褪去墨色,露出一丝琥珀色,盯着身下赤果的女孩,他沙哑着声音冷冰冰开口:“你只能属于我。”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声呼救,胸前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在靠近心脏的位置,低头却见被咬的地方渗了血,他灵活柔软的舌头正在舔舐上面的血迹,舌尖不经意间蹭过那颗红豆,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弱电流,“司藤~”她压抑着嗓音,欲伸手推开胸前的那颗脑袋,却被少年反手扣住手腕。
扯出树叶下的藤条,粗暴地将她双手桎梏住,没了阻力,现在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自己的美味了。
当凉薄的唇触上软腻的孚/房,舌尖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在叫嚣着,兴奋着,舔舐,啃啮,在她最靠近的心脏的位置,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同时,另一边手也不闲着,尽情地揉/搓/捏/圆,挺立的红豆摩擦着敏感的掌心,每一根神经都为她而紧绷,每一滴血液都因她而滚烫。
唐赛儿拼命地挣扎,她想摆脱藤曼的束缚,更想摆脱抑制不住的欲望,或许只有皮肉之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不至于陷进他布下的欲望之网中。手腕被藤曼磨破,血肉外翻,赤目的血顺着手臂流淌,最后隐入绿叶之中。
她的煎熬,他一无所知。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光洁的膝头,山门大开,粉嫩的花谷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少年眼前,两片粉色像停歇在芳草上的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着,让人忍不住伸手捕捉。
“别……”随着她惊叫的声音落下,修长的手指进谷口,或曲或勾,开垦着这片纯洁的处/子之地,她哭泣着发出最后的通牒:“司藤,再不住手,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说着唐赛儿趁机一脚踢在少年脸上,差点将他踢下去。
□□中烧的少年被这一脚彻底激怒,扯过她的脚腕,毫不怜惜地压上去,对准谷口,猛然往里面冲/刺。
痛,比手腕更痛,唐赛儿痛苦地咬着下唇,脸色骤然发白,双手忍不住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在他本就血迹斑驳的后背上再添五个指印。
而初尝□□的少年,此刻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下方寸之间,背上的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出于本能,少年又往前深入,直到彻底与身下的女孩融为一体。
欲望就像来势汹汹的洪水,一旦开闸就难以歇止。
他在山谷里尽情地驰骋,感受她的温润紧/致,聆听她动/情的呻/吟,抚/摸她每一寸肌肤,掠夺她身上的每一丝气息。占有的越多,他就像越不想罢手,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都这片山林里和她厮混下去,什么家族,什么责任,他都不想在意,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知足了。
在这场近乎疯狂地侵占中,唐赛儿渐渐失去了痛觉,眼神变得麻木,声音越来越沙哑微弱,而身上那个令她感到陌生的少年依旧没有停下来,好像不把她彻底啃噬掉,他就决不罢休。这个想法闪过的一瞬间,唐赛儿被吓到了,再看看少年的眼瞳,灼热激流迸发的刹那,瞳孔里的墨色渐渐褪去,琥珀色恢复原状。
晕厥前一秒,她还在安慰自己:也许是我想多了!
眼瞳恢复正常的少年看着身下属于自己的女孩,神思渐渐回笼,目光撇到两人结合处的血迹,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低头顶着女孩的额头,舔去她眼角垂挂的泪珠,“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了。”
无论生死,都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