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的你?”
夏景鸢拉低他的头,亲吻他湿润的眼睑,手指揉捏着红痕留恋不舍,温柔低哑的声音似在诉情。
秋凤越痛苦地摇头:“不……不能说……”
夏景鸢含着他的耳垂,笑道:“是梅疏影么!”
“不……好疼……”
秋凤越发出一声痛苦难当的呜咽,摇头,却逃不开,只能趴在夏景鸢的胸膛上喘息。
“疼吗……那就忘了他吧!他不配得到你的爱,你应该爱的是我!”
痴迷地注视着,窗外桃花飞乱,吹进了一室红樱,交缠的身姿越发旖旎。
不一会儿,秋凤越休息够了,用手撑起来,整个人后仰骑在夏景鸢腰间,缓慢律动。夏景鸢强忍住推倒这妖精的冲动,其他什么已经都看不见了,眼前是俢美的颈项、削骨的肩膀,长发晃动如水波,那玉泽的肌肤与魅惑的樱红虚掩在衣衫下,再向下,纤瘦有力的腰身收进一袭红衣中,如此半褪岂止惹人遐想。
“秋凤越,你这妖精!”
夏景鸢突然发力,反身压倒他,强烈的快感下把秋凤越推向了□□的巅峰。同时听见秋凤越梦魇般薄唇流泻出两个字:
“笑倾……”
一夜多梦,秋凤越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奇怪的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忽然间有桃花飘进来,侧卧在榻上的秋凤越勉强抬眼似随意一瞥,蓦然一震,那繁盛如烈焰般的桃花灼灼,漫天飞舞,不由看得痴了。
夏景鸢推门而入,同样蓦然一震,榻上的场景恬淡美好如一幅画卷,凌乱半褪的衣衫、发间的桃花,与那幅画卷上的场面神似。夏景鸢突然觉得那幅画卷上的男子也变得鲜活,模糊的面容逐渐显现出眼前人的五官来。
之前夏景鸢一度觉得画卷上的男子与萧慕白很相似,可如今,无论神韵气质,夏景鸢只觉得画卷上的男子与此时的秋凤越如出一辙。
怎么会……?
夏景鸢难以置信,狼狈逃离。
脑袋里一团乱麻,不明白昨晚秋凤越为什么会搂着自己却喊出了陌生男子的名字:笑倾。这样想来,回想昨晚,简直是可笑。
夏景鸢不知不觉走到了寺庙的后面,荒芜处竟有一株粗壮地合欢树,其实应该算是一株,因为两棵合欢树好像是被雷电劈开,最后倾斜、合并生长在了一起。合欢树上挂着许多已褪色的红绸,有趣的是每条红绸上都系有一颗铜铃。
风吹雨打多年,红绸残破不堪,合欢树下也散落了无数红绸。红绸上依稀可辨字迹,夏景鸢很好奇这些红绸的来历与用处,只可惜无人解答。
夏景鸢不觉怅然若失
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似是为他解惑:
――“这两棵合欢树也被称为情人欢,传说下兰节那天,两情相悦的情人将名字写在同一条红绸上,然后挂在情人欢上祈福,两人便能长相厮守。铜铃则传达着情人间的誓言”。
夏景鸢恍然大悟,转身对突然出现的雪衣女子淡然一笑,道:“小姐博闻,在下自愧不如”。
雪衣女子怀抱琵琶,明眸皓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