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事”
“我也是有事”
两人默契地没有追问下去
夏景鸢自顾自得到处找线索,秋凤越就盘腿而坐,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目光粘着夏景鸢……纤弱的腰肢,色迷迷地舔唇,一脸痴迷:“你真好看,比那些兔儿爷都好看。”
夏景鸢正扒着墙头
“你怎么不是窑子里的姑娘呢,老子就能嫖你了”,秋凤越嚼着草根,托腮,嘴角隐约有不明液体流出,“骚娘们儿够味儿,兔儿爷老子也玩儿过,啧啧,怪不得皇帝老子三天两头选那什么秀。”
夏景鸢忙着辨认废墟块儿上的文字
“嘿嘿,其实你长得也不赖,就是不知道滋味儿――”
――“咚!”拳头大的石料直冲门面,秋凤越脑袋着地,血溅当场。
“□□奶奶的!”
秋凤越爬起来,又一巴掌搧过来
夏景鸢掌嘴的动作极为优雅迅速,正反正反,四个掌嘴,堪比皇宫里的嬷嬷。然后伸出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般的手指,箍住秋凤越的下巴拉到近前,朱唇轻启:
“兄台,可否闭上尊口?”
秋凤越被正反正反四个巴掌打懵了,好不容易清醒,就看见一张如醉春风、芳华不可方物的倾城容颜,然后他看得痴了?
――错!
秋兄台豪气万丈,威武不屈:“闭你娘的屎口粪口,死娘儿们似的有种单挑!”
“呵呵”
夏九皇子笑意轻浅、衣袂飘飞如九天仙人,手指微动,指间瞬间凝出几枚冰针,冰针脱手甩出逼向秋凤越,被一个驴打滚闪开,然后夏景鸢飞身而起,足点秋凤越腰侧,突然身体一扭,提膝击中腹部。
秋凤越本觉腰侧如压千斤坠,苦不堪言,腹部又遭重击,顿时头昏耳鸣,一股咸腻的血腥味涌出喉咙、充满口腔。就只见秋凤越整个身体如折翼之鸟飞了出去,直直撞上不远处的枯木,枯木被强劲的力道拦腰砸断,树根离土树身摇摇欲坠,同时“咔嚓”一声,半截树冠和秋凤越一齐嘭然落地,秋凤越微欠身,咳出一大口鲜血……
夏景鸢突然“咦?”了一声,快步上前,倾身半蹲在枯木下,发现半掘起的根处有凸起的石块儿。他不由侧脸,揶揄道:
“想不到你也是有用处的”
秋凤越冷哼,半撑起身子,整支胳膊都在颤抖,看他十分吃力地坐起来,结果手肘一歪,又跌回去。如此反复,尝试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能无力地瘫在地上,又一股鲜血溢出嘴角,这时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
秋凤越迷迷糊糊地又看到了那张脸……脸上似乎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惊慌失措,然后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四肢百骸,紧接着他就坠入了无边黑暗。
☆、第四回画中人
秋凤越与夏景鸢在尚品宫初识,因为钱袋被小偷扒了,付账时才察觉,以至于被认为吃霸王餐的。秋凤越好心说给他们洗盘子,结果引来一阵拳打脚踢,本来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打手轻而易举,可是前些日子被剑客修理了一通,外伤加内伤便变得十分不济。那酒楼里那么多富贾贵胄进进出出就是没有人肯为他付一顿饭钱,甚至是冷眼旁观,唯有九鸢留意到他还好心地付账、请客,秋凤越当时就许诺他以后有赏;这次再次遇到,秋凤越打心眼儿惊喜,结果呢?
被一脚踹晕了,没错,就是一脚!!
秋凤越怒急攻心,又一口血吐出来,直接气醒了。他清醒了就算了,第一句话就是:
“他娘的,那小混蛋呢?”
夏景鸢刚从石室那旁转过来,闻言面容扭曲了一下。
秋凤越自顾自得摸了摸胸口、腹部,没事,就是有点儿疼;又打量起周围,低咒了声:“什么鬼地方!”
“醒了?”,夏景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