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端午了,天气越来越热。
早上公爹出门后不久,一位阔气的胖太太,带着一个身穿无袖旗袍,脚着高跟鞋,烫着时髦短发,化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子来到了夏家。
婆婆徐氏的眼神亮了,立马上前拉住那位美艳女子的手,夸个不停,然后,热情地挽着胳膊,带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拉家常,问东问西。
不用婆婆吩咐,姚粉蝶像个会看东家脸色的小女佣,主动去厨房给客人泡茶。
姚粉蝶来夏家二个多月,已经被婆婆调教成一个逆来顺受,会察颜观色的小媳妇了。
夏家虽有很多佣人,但婆婆就是喜欢在客人面前使唤姚粉蝶,以彰显婆母对儿媳的权威和气势。
给贵客上了茶水点心,姚粉蝶也不敢坐在沙发上,她垂着手,低着头,站在婆婆身边。
胖太太喜笑颜开,吃了口点心,喝了口茶,跟徐氏说自己还有事,就离开了。
上个月,姚粉蝶看到这个胖太太来过夏家,当时她也带着一位娇艳如花的年轻女子,那女的还在夏家住了一晚。
姚粉蝶听梅香说,那位女子,是太太给老爷找的姨娘人选,不过后面再没来过夏家。
夏家老太太月初去南京老太爷那里了,她在的时候,婆婆徐氏每天都挨训。
老太太骂婆婆心眼比针眼小,说婆婆的嫉妒心比苏州河还大,不让公爹纳妾,以至于公爹这一房,人丁稀疏。
姚粉蝶觉得老太太真的是冤枉婆婆了,婆婆为了给公爹说媒,真的是诚心诚意,尽心尽力了!
就像现在,婆婆对这位未来的姨娘,掏心掏肺,嘘寒问暖,一点都没有共事一夫的尴尬,一点都没有被抢走丈夫的担忧,一点都没有对花容月貌的妒忌。
“丽珠,你在报纸上见过我家老爷的相片没有?”徐氏一脸的温和,笑容可掬地问。
“夏太太,没有,我,我最近才从杭州回的上海。”丽珠抿着嘴,浅浅一笑。
其实朱太太给丽珠做媒的时候,早就把夏伯镛的照片给她看了。
夏伯镛这位海关署署长,刚过四十,正是男人功成名就的黄金年龄,人也长得仪表堂堂。
丽珠这个年轻的新寡妇,看到那张身材魁梧、脸庞刚毅的照片时,腿都差点软了。
这么强壮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道多会折腾人!
“别客气,丽珠,不用叫夏太太,叫我姐姐就好了!”
徐氏被夏老太太指责了一辈子,说她嫉妒心重,她一定要给夏伯镛纳个如花似玉的小妾。
“嗯,姐姐!”丽珠装作羞涩,亲热地叫了一声。
“好,好,好妹妹!”徐氏心里边骂了句厚脸皮。
但她知道,丽珠这边应该是没问题了,接下来,就要看夏伯镛的态度了。
“姐姐,老爷他~他有些什么喜好呢?”
丽珠听朱太太说夏伯镛不但位高权重,家里经营着航运公司,还有好几条远洋货轮。
夏家在整个上海滩,也算得上是豪门巨富了。
丽珠听了,哪有不动心的,权贵们的姨娘,上海滩的名媛淑女们都抢着做呢!
“唉~”徐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为老爷挑选的姨娘,不瞒妹妹说,没有百个也有五六十个了!”
徐氏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颇为得意地说道,“妹妹,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他,脑子特别聪明,年轻的时候就好读书,留过洋,见过世面!他呀,对姨娘挑剔得很!”
姚粉蝶看到婆婆神神秘秘环顾了一下四周,其实偌大的客厅里,现在就只有她们三人在。
徐氏凑到丽珠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奶子小了的不喜欢!青涩的不喜欢!水出得不多的也不喜欢!”
“唉~”徐氏伸直了脖子,骄傲地说道,“妹妹,上海的名门闺秀,电影明星,我都给老爷牵过线搭过桥!我家老爷他,眼光太高了,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那~那姐姐,你说老爷他~他能看得上我吗?”自负的丽珠信心有些塌了。
徐氏见机,好似占了上风似的,端起了正室的架子,继续诱导丽珠,“不过妹妹你不用担心,姐姐我跟了老爷二十多年,是最了解他的,看妹妹这样貌、这身段,老爷一准喜欢!”
姚粉蝶看到婆婆一脸的龌蹉,腆着老脸又对丽珠说:“妹妹也是伺候过男人的人!只要夜里妹妹把老爷服侍好了,老爷一喜欢,过不了几天,我就该喝妹妹亲手敬的茶了!”
丽珠假装害臊,惺惺作态地拉着徐氏的手摇了摇,“姐姐,你胡说些什么呀?”
姚粉蝶看到丽珠的双颊飞起了两朵红云,媚意也在眉眼间散开。
柳叶眉,大眼睛,高鼻梁,唇红齿白,身材婀娜,一颦一笑间,皆是万种风情,真的是姿色艳丽,妖冶勾人!
“妹妹,姐姐带你去逛永安百货公司,你看上了啥,姐姐都给你买!”
徐氏殷勤地说道,“妹妹,今晚,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住我家里,跟老爷聊聊天,嗯~好不好?”
“嗯~妹妹都听姐姐的!”丽珠连忙点头,生怕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丽珠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娇羞中带着感激,“姐姐,你真是个好姐姐!”
今晚就能跟夏伯镛上床,可把丽珠高兴坏了,只要让署长沾了她的身子,她就有信心成为夏家的姨娘。
不过她没有忘记奉承徐氏,“姐姐,老爷有你这样的太太,真是幸福啊!”
丽珠听朱太太说过,徐氏年龄比夏伯镛还要大八岁,人老珠黄说她算是客气了。
这位正室太太,相貌平平,身材发福,穿着旧式的衫裙,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寡居的乡下老太太,估计夏伯镛好些年都不肏她了吧!
日后自己进了门,凭着奶大臀翘和那口骚穴,还不把署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到时自己再给夏伯镛生下几个孩子,那海关署长还不把自己捧在手心里!
丽珠心里的算盘,打得滴溜溜转。
徐氏呢,不想背负妒妇的骂名,她一定要给夏伯镛纳几房姨娘,反正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成人,姨娘们即便生下来些小赤佬,也威胁不到他们了。
于是,正室太太徐氏,带着即将成为姨娘的丽珠,手拉着手,去逛百货公司了。
夜里,夏伯镛回来得晚,身上一股酒味。
姚粉蝶被婆婆指派去浴室给公爹放洗澡水。
上海真的比乡下好上千百倍,洗脸用的是洋瓷面盆,泡澡用的是大浴缸。
丽珠重新描了眉,搽了脂粉,涂了口红,被徐氏带到了夏伯镛的卧室。
姚粉蝶站在浴室门口,等洗完澡的公爹一出来,她就要进去收拾干净。
灯光下的丽珠,穿着质地轻薄的奶白色丝绸吊带裙,胸前裸露出大片丰腴挺耸的乳肉,真是肌肤胜雪,媚眼如丝,妖艳诱人!
姚粉蝶清晰地看到,丽珠饱胀的前胸,两点红樱把柔软的衣料顶出了两个大大的红点。
浴室门开了,穿着睡袍的夏伯镛从姚粉蝶身边擦肩而过。
公爹高大的身躯给瘦小的姚粉蝶带来了很大的压迫感,差点不能呼吸。
公爹的身上,散发出成熟的男性气息,还有沐浴后的体香味,淡淡的酒味和雪茄味,熏得姚粉蝶脑子都要晕了,她赶紧迈进浴室做清洁。
“老爷,这是丽珠,朱太太的远房表妹!”
徐氏拉着丽珠的手,走近坐在沙发上拿起雪茄烟盒的夏伯镛。
“老爷,丽珠今年才二十五,老爷你瞧瞧,这脸蛋,这身子,多水嫩!今晚,就让丽珠服侍老爷吧!”
徐氏一边说,一边把丽珠推向夏伯镛。
被徐氏按着肩膀、半推半就挨着夏伯镛坐下的丽珠,被海关署署长斜着眼审视,羞哒哒地拿起茶几上的火柴,为夏伯镛点燃了手指里夹着的雪茄。
收拾完浴室的姚粉蝶,被婆婆徐氏带到了卧室门口。
她恍眼看到,沙发上的丽珠,软软地倒在公爹的怀里,如水蛇一般,双手缠上了公爹的腰。
公爹一手夹着冒烟的雪茄,一手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按住了丽珠胸前的一个大肉包,使劲地捏挤。
婆婆嘱咐姚粉蝶守在门口伺候公爹和新姨娘,自己则带着丫鬟老妈子,到后面花园夏老太太住的那栋小楼里歇息去了。
姚粉蝶以前侍奉公婆,大不了就是早晚上给他们打打洗脸水,洗脚水,像今天这样,伺候公爹睡觉还是头一次。
公婆屋里有好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公爹的起居,一直都由她们负责。
婆婆今日大概是为了表现出对新姨娘的看重,所以安排她这个小儿媳亲自伺候。
屋里传来说话声,房门没掩实,但姚粉蝶听不大清楚。
时间过得真慢,姚粉蝶的腿都站酸了,她只好一屁股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已经深夜,这二楼最靠里的一间大卧室,是不会有人来了的,走廊上的灯光也很昏暗。
屋子里还没响起激烈的动静,坐着的姚粉蝶忍不住了,她轻轻地扒开门缝,好奇地朝里看。
卧室里的大灯熄掉了,只留壁灯发出的晦暗黄光。
借着这点晕黄的灯光,姚粉蝶朦朦眬眬看到,公爹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上,丽珠则跪在地上,脑袋凑在公爹的胯间,正不停地上下起伏。
姚粉蝶红着脸,收回目光,望着二楼幽暗的走廊,思绪万千。
姚粉蝶没想到婆婆的胸襟这么大,而自己,昨晚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欢爱,心里又嫉妒又羡慕的,酸酸的难受极了。
“唔~唔唔~”
屋里的响动大了起来,姚粉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悄悄趴在门缝上,朝公爹的卧室里看去。
具体情况姚粉蝶也看不大清,她模糊地看到,公爹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丽珠还是双膝跪地。
只不过现在不是她主动给公爹吸阳物,而是公爹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屁股发狂似的朝着她的嘴巴乱撞。
“嗯~不错,你上面这张小嘴倒是会舔会吸的!不知下面那张淫嘴儿怎么样?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呀?”
夜里安静,姚粉蝶胀红着脸,终于听清了公爹说的话。
听祖母说,公爹才高八斗,做的是大官,平日里见他也是严肃清冷。
姚粉蝶万万没想到,公爹竟然会说如此粗鄙的下流话。
“好吃吗~署长的鸡巴大不大?”
姚粉蝶听到公爹还在询问,可丽珠小嘴里塞着公爹的阳具,她哪里能回答得了。
姚粉蝶收回视线,无声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她没有吃过丈夫的淫根,不知道男人撒尿的那件玩意儿,含在嘴里是个什么味道。
“啊~唔噢~啊噢~”
丽珠干呕的声音大了起来。
姚粉蝶凑近门缝一看,模模糊糊的,只见跪在地上的杨丽珠往后仰着头,张大嘴巴直喘气。
公爹左手虎口紧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握着淫根,龟首激喷出一股又股液体,直接浇在了丽珠浓妆艳抹的脸蛋上。
姚粉蝶心里松了一口气,盘算着什么时候进去打水给他们清洁才合适。
她又很羡慕丽珠,还有昨晚丈夫带回来的达令,甚至还有梅香,她们被男人入的时候,体会到了各种入穴姿势。
姚粉蝶知道,入穴的时候,丈夫不想看到她那张五官不秀美的脸。
成亲那晚,还有后来屈指可数的几次亲密,丈夫每次都让姚粉蝶直直地趴在床上,他稍稍揽起她的屁股,阳物从后面入进阴穴,再乱插一通就完事。
姚粉蝶垂头丧气地坐在地毯上,瞅着空荡荡的走廊,一直干等着公爹喊自己打水伺候。
公爹的声音没等到,倒是屋子里的丽珠,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媚叫。
“啊······”
凄厉无比,又千娇百媚的吟叫,听起来即痛苦又欢愉。
姚粉蝶扭头一看,屋子里黑影叠得高高的,她仔细一瞧,原来是健壮的公爹,把窈窕的丽珠分腿抱在了腰间。
丽珠右肩上真丝睡裙的吊带,已经垂落在她莲藕般的胳膊上,她胸前高高隆起的大白肉团,露了一个出来,此时,正被公爹含在嘴里啃吸着。
姚粉蝶浑身一抖,一股热流就从她的阴穴里涌了出来,湿透了内裤。
“啊···疼···啊啊···署长别咬了···奶头咬破了···啊·······”
丽珠淫荡的叫声,反复刺激着姚粉蝶的耳膜。
姚粉蝶觉得自己胸前的两个乳房,都生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两个小奶头,也渐渐变硬了。
虽然成亲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丈夫从未碰过她的乳房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捏她、揉她,吸她的奶子了。
姚粉蝶的目光,不知不觉又看向了门缝。
这时,丽珠已经被公爹压到了大床上。
丽珠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的一双玉腿,盘在公爹的腰间奋力绞动着。
公爹曲着一条腿,跪着一条腿,两手握住丽珠的两胯,紧实的屁股一挺一挺,极有规律地向丽珠的腿心撞去。
姚粉蝶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公爹裸露的背影,一阵口干舌燥,小穴也莫名其妙地痒了。
公爹好雄壮,好威武,强健的腰臀,都撞出了晃影。
“啊···署长···太大了···丽珠的穴儿吃不下···啊···轻点肏···穴儿要肏坏啦····”
“老爷···啊老爷太厉害了···丽珠不行了···噢···噢到了要死了···噢····噢噢······”
公爹的卧室里,丽珠的淫叫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姚粉蝶心中暗自鄙薄,这位丽珠,也太浪荡了,被男人入,就那么快活吗?
想起夏鹏程入自己的那几次,哪一次不是疼痛交加的,哪里有什么舒爽可言!
可姚粉蝶看到丈夫入梅香的时候,梅香虽然不敢大声浪叫,可她的表情,好像也是快活的!
还有昨晚,达令好像也被丈夫入得欲死欲仙!
嘁,不过是狐狸精们迷惑男人、搔首弄姿的手段罢了,男人胯下那么粗大的玩意,捅进女子那么狭小的花径里,不痛苦才怪!
姚粉蝶靠坐在公爹卧室的门口,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凉意袭来,姚粉蝶被冻醒了。
柔和的阳光由窗户外倾洒进来,姚粉蝶才知道天已经亮了。
楼下厨房客厅,已经有佣人在走动了。
姚粉蝶揉了揉发麻的小腿,正要挣扎起来进屋去伺候公爹和新姨娘起床。
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了清晰的对话。
“啵~啵啵~”
亲嘴的声音后,是丽珠的娇语,“早上好,伯镛~”
姚粉蝶心里一惊,一夜男欢女爱过后,丽珠竟然敢直呼公爹的大名了,她又悄悄地凑进了门缝。
“你说嘛,伯镛,你到底满不满意人家,你喜欢不喜欢人家嘛?”
屋里窗户上的窗帘已经打开了,姚粉蝶看到丽珠不知廉耻,赤裸着全身,娇娇软软,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已经穿好了睡袍的公爹身上。
姚粉蝶看到公爹推开丽珠同时,顺势在她腿心的黑草丛里抠了一下。
“我喜欢瘾大的,呵呵,你觉得呢?丽珠,你再睡一会,我先去洗漱,我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本想悄悄溜进去,给公爹挤好牙膏,放好洗脸水的姚粉蝶,看到公爹已经进了浴室,她就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在楼梯口的卧室。
姚粉蝶回到卧室,洗漱一番后,连忙下楼给婆婆准备早饭。
自从姚粉蝶嫁进了夏家,徐氏就不再吃佣人们做的饭菜了。
夏家和徐氏,祖上都是姚粉蝶老家淮阴的人氏,所以婆婆喜欢吃她做的鸡糕、茶馓、汤包、阳春面、豆腐卷等。
但公爹喜欢在外面吃西式早餐,好像说是牛奶面包。
公爹下楼准备出门了,姚粉蝶看到他的神情依然高冷肃穆。
整个上午,姚粉蝶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婆婆。
昨晚,她作为儿媳,第一次服侍公爹和姨娘就寝,难免会看到公爹的身体,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可婆婆根本顾不上她。
公爹走后,丽珠也下楼来了。
婆婆拉着丽珠的手,开始兴奋地盘问,“妹妹,昨夜你伺候老爷辛苦了!看看,这小脸白的,被老爷折腾有几遍呀?妹妹服侍老爷同床共枕,老爷对你说了些什么?”
丽珠是个有城府的女人,自己为了迎合夏伯镛做的那些下流勾当,她怎敢当人家正室太太的面,说得绘声绘色。
“姐姐,瞧你~都怪姐姐你把老爷照顾得太好了!”
丽珠心眼多,她害怕徐氏妒忌她跟夏伯镛欢爱缠绵,每说一句话,都先把徐氏捧了来。
“老爷精力旺盛,他,他,老爷他非要强来,我,我都劝了他的,不能太放纵,可他,他~”
丽珠在徐氏的期待中,终于说出夏伯镛肏了她两次,其实,两人媾合有四次。
丽珠只拣不痛不痒的说。
徐氏偏偏要一遍又一遍地细问,问老爷用了哪几种姿势,问老爷射的浓精多不多,问老爷夸没夸她的骚逼水嫩。
丽珠的回答,始终没能让徐氏满意,慢慢的,徐氏没了耐性,就黑了脸。
徐氏本来是要助丽珠一臂之力,她想从丈夫和丽珠肏逼的细节上,分析一下夏伯镛对丽珠的喜欢程度。
谁知丽珠跟自己的丈夫睡了一夜后,好像得宠了一般,竟不把她放在眼里,不愿跟她推心置腹了。
丽珠没料到徐氏翻脸翻得这么快。
可她也不怕,虽说夏伯镛那只老狐狸,昨晚把她吃干抹净几遍也不表个态。
但是今早他离开的时候,往丽珠腿心那外的肉缝里,塞了张花旗银行的支票,还说让丽珠回去等他的电话。
“姚氏,你过来!”
徐氏见丽珠软硬不吃,不肯痛快讲她和夏伯镛的床事,便把看门的姚粉蝶叫了过来,打算杀鸡给猴看。
“跪下!你老实回答,昨晚你服侍你公爹,看见他肏了丽珠几次?”
面对婆婆直截了当的质问,姚粉蝶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没看~”
徐氏恨铁不成钢,“那你公爹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我~”
姚粉蝶半天都我不出个下文,最后,像只蚊子,嘤嘤说了句,“没~没听清~我瞌睡了~”
其实,姚粉蝶是听清了几句话的。
那几句话,是她平生听过的最下流的话,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如今想来,公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地环绕在她的耳边,公爹对丽珠说,
“嗯~不错,你上面这张小嘴倒是会舔会吸的!不知下面那张淫嘴儿怎么样?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呀?”
“好吃吗~署长的鸡巴大不大?”
徐氏对姚粉蝶的反应,当然不满意,她不敢随意辱骂丽珠,可自己的小儿媳,徐氏骂起来毫不留情。
“蠢货,你就知道睡觉!怪不得你男人不肏你,你也该学学那些骚狐狸,学学她们怎么缠着男人的鸡巴不放!学学她们怎么吸干男人的精水!”
丽珠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徐氏是在打鸡骂狗地针对她。
算了,丽珠不打算跟徐氏这个愚蠢的泼妇一般见识。
如果夏伯镛要纳她做妾,她才不住到这里来,她一定要让有权有钱的海关署长,在外面单独给她置办一处房子。
昨天丽珠知道姚粉蝶是夏家的小儿媳后,只觉得惊讶。
这个女孩个子矮小,长相普通,在强势的徐氏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做什么事都是畏手畏脚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丽珠潇洒离开前,假意向徐氏求情说道,“唉,姐姐,姚氏也怪可怜的,你就别骂她了!”
呵呵,什么年代了,还叫人家姚氏,明显的,看不起她!
徐氏气得,冲着丽珠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骚贱蹄子,呸~榨死了自己的男人,还想来祸害我家老爷?做你的美梦去吧!晦气寡妇!”
徐氏收敛了脾性,不再训斥姚粉蝶,而是带着她去了后花园的小楼里。
夏家老太太打了电话来,说过些天就回来,半月没住的房间,要徐氏去打扫干净。
徐氏哪敢违抗,带了姚粉蝶,婆媳二人亲自洒扫,又重新铺了床单褥子,连佛堂也清扫得干干净净。
后来,整个下午,姚粉蝶都坐在佛堂里抄写《心经》。
晚上,姚粉蝶跟婆婆都用完晚餐了,公爹仍没回家。
婆婆也不让姚粉蝶伺候,自己去了花园后面的小楼里睡了。
姚粉蝶昨晚坐在公爹门口没睡好,头一沾枕头,她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姚粉蝶被渴醒了,窗外月光如水,姚粉蝶下床倒水喝,却发现水壶里没水了。
姚粉蝶趿着拖鞋,轻手轻脚下楼,她打算去厨房里倒水喝。
楼梯拐脚处,是公爹的大书房兼会客室,要去厨房,必定要经过书房门口。
姚粉蝶经过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书房门没关好,有一条缝,里面也没有灯光。
姚粉蝶怕家里养的猫,进去在公爹的书桌上乱拉屎拉尿,于是决定进书房把猫赶出来。
轻轻推一下虚掩着的门,站在书房的门口,姚粉蝶惊呆了。
昨天十五,今天十六,月光清楚地照亮站立在窗户前方的两人,正是公爹夏伯镛和丫鬟梅香。
姚粉蝶庆幸自己的脚步轻,没有惊动窗前那两人。
姚粉蝶知道自己应该快快离开,可看到窗户前粘连在一起的香艳男女,她的腿软得,挪都挪不动了。
梅香趴在窗户上,她的裤子,已经褪至了膝盖下方,两条光溜溜的腿有些打颤。
公爹站在梅香的屁股后面,他双手穿过梅香的腋下,好像在捏她的奶子。
姚粉蝶看到公爹不断地晃动着屁股,小腹压着梅香的肥臀,可劲地摩擦。
“别~不~老爷~求求你~不行~梅香现在是三少爷的人~”
姚粉蝶听到梅香在小声地戚戚哀求。
“怎么,骚蹄子,有了三少爷,就不理老爷了!”
“没有···没有···老爷放过奴婢吧···”
姚粉蝶知道梅香有想攀附丈夫的心思,如果让人发现跟老爷还有一腿,肯定抬不了姨娘。
姚粉蝶缓过了神,腿脚也有了些力气,正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她听到公爹在问梅香,“骚货,三少爷回家,肏了少奶奶没有?”
姚粉蝶听到公爹露骨地跟梅香打听自己和丈夫的床帏之事,瘦脸烧得绯红。
她停下了脚步,又偷偷往门缝里瞧了瞧,看到公爹已经收回捏奶的手,把梅香的屁股搂得高高的。
“肏,肏了的!啊~不~老爷求求你~别这样~啊~啊啊~”
公爹在梅香的光屁股下,好像揉了揉还是抠了抠,引起梅香一阵急促的呻吟。
接下来,公爹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长裤随即落在脚腕处。
姚粉蝶的小脸更红了,公爹背对着他,她看不见公爹胯间的阳物,估计是挺着的,但她清楚地看到了公爹胯下坠着的两个黑肉卵。
圆鼓鼓的两个卵蛋,像两个巨大的铜铃,沉甸甸地吊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
公爹两手按住梅香的屁股一扒,腰腹一挺,估计把阳具扎进了梅香的阴穴里了。
因为姚粉蝶听到梅香惨叫了一声。
“贱货,骚逼这么松,是给三少爷肏的?”
姚粉蝶听出公爹有些不满意。
不等梅香回答,姚粉蝶看到公爹用大手在梅香的屁股上使劲扇了几巴掌。
“贱蹄子,以后三少奶奶吃饱了,你才能吃少爷的鸡巴,知道吗?若是让我知道你敢霸着三少爷的鸡巴,看我不肏烂你的骚逼!“
“是,是,奴婢知道了,啊···啊···老爷轻点肏,太重了···”
“老爷肏得舒服,还是三少爷肏得舒服?”
“老爷,老爷肏得奴婢舒服死了!”
忽然,姚粉蝶看到背对着她的公爹,把趴在窗户上的梅香拉了下来。
梅香一个趔趄,趴在了公爹的大书桌,然后梅香的左腿,被公爹抬起,放到了书桌的桌沿上。
“老爷的鸡巴大,还是三少爷的鸡巴大?”
“老爷,老爷的鸡巴大,老爷的鸡巴最···啊···啊啊···”
姚粉蝶红着脸,目光不由自主地搜寻着梅香嘴里的最大,现在这个角度,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公爹的欲根。
天啦,公爹小腹下的阳物,真的是太大了!
公爹的胯间,那截黑不溜秋的大淫根,简直比捅她阴穴的角先生还要粗大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