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肯的工作室-她的客户称之为快乐小屋,今天要接待一位从东京来的铃木女士。
这位客户要求克拉肯必须清场,尽管她定制的活动在克拉肯眼里看起来并不是很复杂。
而且铃木全然不必有任何安全考量,克拉肯的工作室屏蔽了一切信号,无论是电子信号还是卫星信号。
“活动参与人员”也都是克拉肯亲自精心挑选和调教的。
不过既然是金主太太的要求,顺着她的心照做便是。
克拉肯对自己的客户一向有求必应,只要给的够多。
Kraken’sHouse的门口挂上了「CLOSED」的牌子。
下午一点半左右,克拉肯在机场顺利地接到了铃木。
她和司机交待过,铃木女士是单独行动,若发现有保镖或其他同行的人就立即将车开走。
铃木刚上车就听到了克拉肯的热情招呼声,紧接着就被克拉肯拉着手和她聊在网络上看到的日本新鲜事。
她的心跳终于放缓了一些。
铃木和克拉肯之前一直在加密通讯软件上沟通,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她一路上都在强行按耐住自己紧张和激动的心情。
车子直接开进了工作室的地下车库。
克拉肯牵着铃木的手带她往里走,她们身高相似,铃木的体型比克拉肯丰腴一些。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甜品,你先吃点补充体力,毕竟今天可是要出点力气的。”她在铃木耳边交待活动细节。
铃木立刻会意,脸瞬间泛红,刻意地大笑了几声。
铃木问克拉肯多大了?看起来不像是有几十年经验的女人。
“我这是家族事业,从小耳濡目染,加起来那可不得好几十年经验。”克拉肯的语气很幽默,分不清楚是真的还是玩笑话。
铃木会心一笑。
她来自日本黑道家族,太能理解“从小耳濡目染”的含义了。
毕竟刚满十一岁的那天,父亲就让她亲手切下一个借钱不还的赌棍的小拇指。
铃木从小没有下过厨,没有碰过刀,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技术实在是生疏。
“他这双手除了摸牌和打老婆小孩之外没什么别的作用。”她父亲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还记得自己一开始是举起刀砍上去的,刀腹碰到了那个男人的无名指和中指。
由于着力点不正确,只见那个男人的叁根指头同时向外汩汩流着血,看着怪吓人的,其实连骨头都没碰到。
父亲耐心地教她:
“要先分开无名指和小拇指,将刀头放在两指之间,再将刀尖立起垂直于桌面做个支点,最后握住刀把,慢慢地稳稳地向下发力。”
Bingo!小拇指滚向了地面,男人跪在地上捂着手在哀嚎。
铃木吃点心的时候克拉肯向她详细介绍了一些“活动”详情和注意事项:
“黑色直发的男人叫A,棕色卷发的男人叫B。他们的安全词是:西兰花。”克拉肯不紧不慢地向铃木介绍。
过了一会儿,克拉肯带着她走进了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房间柔和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既不浓烈也不刺激,只带来一丝舒适的松弛感。
背景音乐声量适中,低沉的节奏仿佛与心跳同步。
室温略高于常温,让肌肤相触时不会感到丝毫寒意。
两位年轻、戴着眼镜、身材偏瘦、没什么体毛、长相清秀的男性光着身子安静地坐在床尾。
床头柜上的水和铃木要求的“必需品”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