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春梦的缘故,顾临城第二天的办公显得格外颓废,而某个烦人精却在这时候来公司找他的不痛快。
“顾总也有烦心的时候啊。”沈怀停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为人嚣张跋扈惯了,其他人也不敢拦着他。
顾临城不敢直视他的脸,一看到那张狐狸一样的脸就想起昨天晚上羞耻的春梦,他别过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不劳沈总费心了。”
“八成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吧,某些人病没好利索就乖乖躺在病床上吧。”
沈怀停耸耸肩膀调笑顾临城,他和顾临城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从六七年前就是这种相处模式,顾临城也习惯了他说话欠欠的语气,继续手里的工作没再说什么。
秘书敲门进来给他送了杯咖啡,沈怀停的目光在身材火辣的女秘书身上扫了一眼,目送其离开后拍拍掌心:“顾总还是很有闲情逸致嘛。”
“闭嘴。”顾临城压着喉咙说道,关于秘书的事情他也在生气,自己住院不到半年,一回来就发现股东擅自给他换了个女秘书,他自然清楚股东是奔着什么来的。
事实证明安分两个字就落不到沈怀安姜停身上,他继续顺着女秘书的话题说下去:“我还以为你断情绝爱了呢,没想到偷偷在办公室里享受。”
顾临城太了解沈怀停的性格,他要是接话那此人多半是要说过没完没了,他干脆闭嘴专心处理文件,把死对头晾到一边,人觉得无聊自己就离开了。
果然如顾临城所想,沈怀停这只急躁的狐狸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找理由离开了,顾临城耳边终于清净了。
他刚出院不久,公司交给他的文件多得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一直处理到半夜才回到家休息,在确认女儿已经睡下之后,他简单冲了澡就睡了。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找上他,疲惫与困惑似乎都消失不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沈怀停的脸。
“老婆,我操的你爽吗?”
死对头把他压在办公室的纱窗上,硬挺的阴茎插在他的小穴里面,看情况应该操了有一会了,毕竟已经能听见肉体碰撞之后的水声。
“老公操的我的小穴好舒服,还要……”
顾临城忽略自己的骚叫,结合昨天晚上的经历他开始对这种话见怪不怪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他的位置很尴尬。
按理说纱窗是完全遮挡视线的,可声音还是能够传递出去的,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想被发现在把公室做这档子事。
但是他现在决定不了……
梦里的沈怀停特别热衷于给他留下吻痕,尤其是像脖子后背这样的位置,沈怀停的虎牙依次擦过滑嫩敏感的皮肤,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了沙痒感,等到划出一些红痕的时候再伸出舌头去舔。
沈怀停的舌头不算灵活但粗糙的舌苔每每到了红肿的地方就会激起一层快感的巨浪,顾临城暗地里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这些痕迹要是被你的女秘书看到,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说罢在后颈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咬下,顾临城自诩是一个皮糙肉厚的人,但在梦里明显不是,牙齿轻松的破开他的皮囊嵌进他的血肉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
“梦境和现实还挺相连的!”疼痛之余他在心里感叹,他虽然是生着气但总不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做了这个梦吧。
春梦里的顾临城开始哭着道歉:“老公,我和他没关系,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真让顾临城有点破防,他一个身材高大的糙汉居然让他哭着求饶,他不由的怀疑自己大脑是不是出车祸的让人换了。
“那骚老婆说你是属于谁的。”见顾临城示弱沈怀停松嘴挺腰继续下身的动作,他做爱的时候喜欢掰着顾临城殷实的屁股揉捏两把。
屁股被一个大男人捏来捏去,顾临城浑身不自在,他知道还有更不自在的,精神屏蔽自己耳朵,他猜到梦境里的顾临城会说什么了。
“属于老公一个人的,我的骚穴没有老公不行的。”
顾临城恨啊,他还一边感受被操还得听两个癫公在这里说淫秽语言,谁能比他苦啊!
沈怀停奖励的抬起顾临城的下巴按着后脑勺给了一个深吻,这个吻比昨天晚上的要激烈的多,舌尖不停压着被亲吻者的舌苔时不时的舌尖挑逗上颚,顾临城嘴巴上下都麻麻的。
下身也加了些力道,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的插进结肠口,第一次被进到这么深的地方顾临城大腿胡乱抖动,他的裆部扯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震又一震的。
不仅大腿,腹部直接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小山丘来,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想吐。
“老公插得好深好舒服啊啊啊。”
他的身躯流着口水承受着肉棒的磋磨,腰肢无力的瘫软下来,沈怀停一把捞住他的腰,他整个人都靠在沈怀停的怀里。
沈怀停身上似乎比他的身体还要热的多,或许是卖力苦干出了一些汗的缘故,脸上蔓延着绯红色一直到耳坠。
顾临城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认为死对头是只脸红的狐狸。
“老婆,我要顶进去了。”沈怀停的话让顾临城心里一惊,他从来没想过那个结口还能顶进去,他在心里疯狂摇头,而身体却是疯狂点头,一副痴迷的表情看着沈怀停。
龟头强硬的挤开狭窄的结肠口,痛的顾临城几乎忘记了呼吸,他的心脏开始加速带动着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进入紧绷状态。
如果他能挣扎他一定会给沈怀停一拳当场拔出来,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就只能感受着龟头卡在结肠口的异样感。
他的肠壁被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高度兴奋的阴茎几乎挤满了他小穴的每一处,包括入口一指处的前列腺刺激点也被重重的按压在软肉里,他连呼吸都变得一抽一抽的了。
梦境里的自己终于不再附和着沈怀停,他不断的抽气试图通过加快呼吸让自己疼痛减轻一些。
可惜没什么用,身体的撕裂感依然存在四肢百骸,他们像是爬在骨头里的小虫一直存在。
“抱歉老婆,等他软下来我立马就拔出来。”
好在梦里的沈怀停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他的阴茎被松弛度不大的结肠口夹着也不好受。
两人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半个小时左右沈怀停的阴茎半软之后小心翼翼的从结肠口退出来,顾临城则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早上七点了,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没有贪睡的习惯,他走出房间看到女儿也从房间里出来。
“爸爸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顾临城摸了摸自己眼下,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他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爸爸没事的。”
“爸爸昨天晚上一直在啊啊的叫,爸爸做噩梦了吗?”
女儿的关系让顾临城如遭雷劈,他昨晚做那种梦叫出来了!
又是一个梦,顾临城开始习惯这种由不得自己的虚无感,只是今日难免太过刺激些。
他穿着高开叉旗袍跨坐在沈怀停的身上,说是旗袍不过是两块布料而已,尤其是前面的长短稍微一动就能看到内裤。
顾临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异常羞耻,胸前一大片的开口让他的胸部一半几乎袒露在外面,沈怀停的手指不费力地勾下他胸前单薄的布料,奶头就啵一下的翻出来。
而这并非是全部,顾临城不知道自己的后穴里面塞了什么,感觉像是一个小球在穴里震动,热热麻麻地十分煎熬。
沈怀停和前两个梦里一样变态,双手托着他的胸部打圈揉捏着。
“老公,你不要揉了,好麻。”梦里的他依旧是一股子娇妻味,他意识里翻个白眼当做没有听见。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怀停直接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死对头的舌尖轻松的挑起他的乳粒,他的乳肉传出阵阵的酥麻感。
妈的好奇怪,他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着,一个男人的乳头被另外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本就是怪异地事情,偏偏沈怀停还像一个馋奶的孩子久久不送口,一会吸一会舔的。
不开玩笑的说,他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裹蔫了。
耳边传来他最不想听到的淫叫声:“老公吸得好舒服,不行要出奶了。”
“有没有点常识,男人那地方能出奶吗?”顾临城要是能动他第一个打的就是自己的嘴巴,可现在他只能在内心无能咆哮。
沈怀停很吃这一套,低笑出声:“老婆要是出奶了,老公一定帮你全部舔干净。”
说罢粗糙的舌苔在顾临城的乳头上带过,他灵魂深处打了一个寒颤。
“老公不要了,弄弄后面好不好?”
这是顾临城第一次庆幸人类看不到自己,要是他知道自己扭着屁股撒娇的模样,他一定立马出去买根绳子,挂在房梁上两腿一蹬就是上吊。
但是黏腻的声线让顾临城泛起恶心,沈怀停还一脸痴样亲吻他的嘴,他都想要吐吐在沈怀停嘴里。
沈怀停的手指从他的腹摸到他的后穴处,指腹轻轻摩擦着湿润的臀缝之间,他听着啧啧的水声想死的心达到了巅峰。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觉得绝望的时候,总会冒出一些其他的事情让他更加绝望。
梦里的他掐着嗓子娇声叫老公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寂灭了,感谢生活,感谢上帝,感谢把他从车祸里救出来的医生,感谢自己顽强的一条生命。
如果没有综上所述的这些,他就不会在三十多岁生命力正旺盛的时候遇到这种让他两眼一抹黑又一抹黑的事情。
他心死死的,至于后面沈怀停说的什么让老婆求求之类的话,他完全当做没有听到。
直到沈怀停的阴茎横冲直闯的插入他的体内,穴里震动的小球还没有拿出,沈怀停这么一撞无疑是把小球撞到了最深的地方。
好麻,小球顶在他的结肠口上,涨腹的酸和小腿肚的麻一起袭击他的大脑,沈怀停野蛮的抽送将他脑海里的谩骂一冲而净,他什么都想不了。
沈怀停如痴如醉地撕咬他的锁骨,在他露出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点,他不受控制的淫叫着,扭着屁股让酸爽感进得更深刻。
他听到沈怀停说:“宝贝的穴里面热的厉害,我这就把精液射进去给宝贝降降温。”
排斥的是顾临城,可是发浪发骚的也是顾临城。
“啊啊老公快射给我,我嗯想要老公的精液……”
要个屁,顾临城在心里骂着,他实在招架不住沈怀停的操弄,如今浑身无力,连心理活动都没有之前那么活跃。
“这就给我的骚宝贝精液。”沈怀停的手扣在他的两侧腰肢上,按着他的身体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他的身体颤抖着,头颅一昂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像是抽筋一般的痛,这都不是最要他命的,穴里的小球似乎要在下一秒就顶开他的结肠口,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脆弱的结口在被撼动,小球滚烫的外壳在一个点上来回摩擦。
不行,不能让那种东西进来,他无能为力的想着。
沈怀停开始射精前的冲刺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折叠过来,如此的体位他被迫看着沈怀停的阴茎是如何全部插入他的体内,他的穴口被撑大却还是从缝隙里一点点的冒出水来。
“老公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好深。”
对于这些污言秽语顾临城都已经要形成自动屏蔽了,而且他现在也顾不到那些,沈怀停的动作过于野蛮。
他的腹部形成一个会移动的小山丘,每一下都要把他的内脏搅乱了。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粗喘,往日的那些磁性全部消失不见,连他自己都觉得算不上好听,沈怀停似乎情有独钟,按着他的后颈与他激烈的接吻。
上下唇被无情的啃咬着,他的鼻息开始变重,大脑了弥漫着强烈的失重感。
好在他及时从梦里脱离出来,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腹部肚脐处有些绞痛。
今夜的梦醒来的早一些,他去重新冲了一遍身体才回到床上用工作麻痹自己。
“你说你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做梦?”他的好朋友于缺听他半遮半掩的讲完烦恼后在手机那头疑惑问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一直做梦。”
“很糟糕的梦吗?”
“挺糟糕的……”顾临城抓抓耳旁的头发,想起这几日连续不断的春梦身体还情不自禁的战栗,虽然房间除去他空无一人,他还是下意识捂住发红的耳朵。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道:“你去医院里复查之前的伤口了吗?”
“查过了,没有什么事情。”车祸让顾临城的后脑勺受了伤,他当时做梦的第二天就在下班的时候顺路去医院复查一遍,得出的结论都是没有问题的。
“那可能是心理的问题了,我认识一个不错的私人心理医生,不然你去看看吧。”
“也好。”
挂断电话后,顾临城看着于缺发过来的地址和资料,一段不太好的回忆在心底浮现。
上一次去看心理医生还是在妻子闹离婚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每天都在焦虑,他与妻子感情不深,但是他不想让孩子失去母亲的关爱。
第二日下班后他打电话嘱咐几句家里的保姆关于女儿晚饭的事情就驱车来到于缺发给他的地址。
刚走下车就在停车场里看到有些熟悉的车辆,刺眼的骚红色让他想起沈怀停也有一辆这样的车,而且车型也是一样的。
不会吧?
顾临城摇摇头否认,s城这么大不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定是巧合。
他预定的晚上九点的时间,医生告诉他有一个人定了八点的,所以可能要麻烦他在外面等一下。
关于这些他并不那么在意,在接待室等待一会后他跟着助手来到心理咨询室的门前,结果门从里面打开,一张让他惊得说不出话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是沈怀停,沈怀停居然也来看心理医生!
沈怀停疲惫的回到停车场,逛完街的妹妹沈玉燕早就在车前等他等到有些急躁了,看到哥哥回来小跑过去询问:“哥哥,医生怎么说?”
“不知道。”沈怀停随便搪塞着,从他见到顾临城之后重心就不放在自己身上了,满脑子都是顾临城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来看心理医生。
他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告诉妹妹,沈玉燕一脸错愕:“你说你在心理医生那里见到顾哥了?”
“我还不至于到瞎的地步,连个人都看不清。”
“他怎么说?”
“我没和他搭话。”
沈玉燕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啊?”
沈怀停捶下方向盘叹气:“还不都是因为那些奇怪的梦。”
他确实暗恋顾临城许多年,但就是最疯魔的那两年里他也没出现过现在这样每夜都梦到与顾临城在床上纠缠的情况,而且真实的命,导致他现在只要一看到顾临城的脸就会想起梦里的淫乱。
妈的,他是神经了吗?
“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反应这么大。”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沈怀停搪塞其词,他当然不可能和妹妹说起自己做春梦的事实,说起这个他又想起医生的话。
医生告诉他让他不要太过于执念一样东西,他要是能放手,至于二十岁就暗恋到现在吗。
妹妹大概也看出一点端倪拍拍他的肩膀:“哥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尽早和顾哥表白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然后她就被亲哥哥怨恨的眼神重重的剜了一眼,马上认怂闭上嘴巴。
沈怀停一双上扬的狐狸眼都失落的有下垂之势,他枕在方向盘上抱怨:“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也想和顾临城告白啊,他也想让顾临城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当年那件事情闹得他们大吵一架,以至于到现在他们的关系都僵硬着,他告白八成是要被拒绝的。
“哥哥你在害怕什么,”沈玉燕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顾哥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次呢?”
“我们现在都已经是圈子里传的死对头了,要是我再告白就怕连死对头都做不成。”
沈怀停把心里的顾忌讲给沈玉燕听,沈玉燕摸着下巴给他出主意:“万一顾哥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了呢,对吧?”
这话逗的沈怀停嘴角抽搐呵呵一笑,这些年他算看明白了,顾临城就是一块木头,还是内里是不锈钢的那种,他从各个方面示弱暗示这块木头,木头根本听不见去。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就他那个参天巨树,我就是请他去吃烛光晚餐,他还得愣愣的以为我要往他饭里面下泻药。”沈怀停越说越崩溃,他昂头扶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黑。
“那你就明着来啊。”
“我怎么明着来?”
沈玉燕眼球一转:“我和顾哥的新秘书关系还不错,要不我向她打听打听顾哥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你找准机会对顾哥表达一下。”
事到如今沈怀停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不靠谱的妹妹。
心理咨询室内,顾临城同样想着沈怀停为什么会来看心理医生,以至于医生说的话他都没有听清。
“顾先生,顾先生……”
医生呼唤几声才把他从思绪里拉出来,他不好意思道:“抱歉我走神了。”
“顾先生最近是有什么烦恼吗?”
“最近公司有些事情要忙,不过现在也解决了。”
“那是什么困扰着您呢?”
顾临城舔舔干涩的嘴唇,琢磨着用词:“我最近总是做梦,而且梦里经常出现同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勉强一笑:“顾先生,这里是心理咨询,不是周公解梦,在我看来你应该是心里太过压抑导致的。”
“压抑?”
“是的,我建议你可以先把工作放一放,去做一些喜欢的事情散散心。”
“好吧。”
于是乎第二天顾临城带着女儿顾娅来到游乐园放松心情,他觉得医生的话是有些道理在的,因为他昨天晚上就没有做那样的梦。
而在父女进入游乐园之后,沈玉燕也拉着哥哥过来了,看着哥哥没精打采的样子出于关心的询问:“哥哥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根本就没睡。”沈怀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哪敢睡啊,一闭眼都是顾临城赤身裸体勾住他脖子的诱人模样。
沈玉燕咂舌:“那梦真有这么恐怖?”
沈怀停无力的点头,何止恐怖,梦里的顾临城就像是一个妖精,缠着他的腰吸他的精气,他每天早上醒来内裤裆部都是湿的。
他疲惫的眼皮打架,要是现在给他一张床,他能原地睡着。
“哥哥你精神点,一会就要去见顾哥了。”
“好好好。”他拍拍脸强打起精神。
顾临城带着顾娅去座了摩天轮,他也是很久没有和女儿一起出来,从他和妻子离婚之后,他与女儿的关系也变得好像中间隔了一座小山,虽然日常也会聊天,但总觉得女儿与他不够亲近。
他主动问:“还喜欢这个游乐场吗?”
十岁的顾娅点着头对他微笑。
后来又体验了其他项目,最后在鬼屋门口停下,说实话顾临城有点怕,他年少的时候进过一个鬼校题材的鬼屋,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可以那么丰富。
“爸爸我们去玩那个好不好,我朋友和我说里面超级刺激的。”
面对疼爱的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顾临城心一狠:“好,我们去吧。”
眼看着父女两个买完票进入鬼屋,沈玉燕拍着沈怀停的后背催促:“快跟进去啊。”
“我,我……”沈怀停不好意思说自己怕鬼,他找理由,“里面都是鬼,我进去他也看不到我啊。”
“你懂什么,这是一个提升好感的好机会,电影里都是这样的,女主角在鬼屋里面受到惊吓,然后男主挺身而出把女主角搂在怀里安抚,两人的感情就会升温。”
沈玉燕拿着看的经验说教着哥哥,她能不清楚沈怀停是什么性子,完全就是傲娇一个,不把人给他推到面前,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主动。
“你确定?”沈怀停想象不到顾临城靠在他怀里的场景,虽然梦里也出现过,但是脑海里的场面逐渐被描绘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沈玉燕有那个大病。
“我确定,里都是这么写的。”
沈怀停还可是可是的想要找一个逃跑的理由,沈玉燕把买好的票塞在他手里一副任重道远的表情:“我相信你哥哥。”
说罢就推搡着把自己的亲哥哥推进了最害怕的鬼屋里面。
“沈玉燕,我谢谢你全家。”沈怀停手掌握拳暗声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