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忍著身上的疼痛和弟弟下了一局。
“你又输了,响儿。”
“再来!再来!大哥!”
“再来有何用,以你的棋力,三年是赢不了大哥我的。”
“不行!不行!我定要赢了大哥。”
“你赢了大哥的棋又如何?”
“若响儿能将世上的事一一的赢了,那就可一览众山小了。”
“哈哈!你为何要一览众山小?响儿。”
“为了不让爹爹、大哥、二哥再被带走!”
“哈哈!我的宝贝弟弟响儿真是好性情!”杨瑾愉快又心疼的抱了杨响到怀里,虽然杨家经历了十年的磨难,却让杨家上下有了不离不泣,患难与共的深情。
“你们两个倒是很忘我的抱在一起哈!”此刻杨瑜也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正巧撞见这番其乐融融之景,不由得也跑上来抱住两个兄弟。
“二哥!我们怎麽忘我啦?”
“你们两个是把我这个老二给忘了吧!”三个人中杨瑜身形最壮实,抱了二人入怀,嘻嘻哈哈的说。
怎知却抱疼了杨瑾,引来人儿的轻声叫唤,声音出了喉咙又被咽了回去,也未逃过杨瑜的眼。
“哥,你怎麽了?”
杨瑾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他总是不自觉的顺从著冼王的暗示。
亮出了身上的伤痕,两个弟弟都惊呼的大肆询问。
“啊!大哥你身上都烂掉啦!”杨响看著都决定身上发麻。
“你去了宫里怎麽弄成这样?”杨瑜说著,慌忙的诊治。
“可能是一时不适应,生了湿疹之类的,没事!”杨瑾说出了早就在回来路上编好的谎话。
“胡说!是不是湿疹我看不出来吗?定是有人刁难你了!”杨瑜脑中迅速闪出刚才上官随云的话,“是不是那个冼王?定是他又折磨你了,对不对!”
“不是!真的不是!瑜儿!切莫乱猜!”杨瑾紧张的辩解著。
“不管是不是,等治好你这伤,我定会查个明白!”
两个弟弟就在一阵胡乱的讲话中为宝贝大哥治疗著一身的伤痕,当然了杨响只是在一旁揶揄不停的帮倒忙。
“父亲呢?”杨瑾趴在床上让弟弟们给自己敷药,随口问。
“爹说下了宫里的宴席要到王丞相府上去坐坐。”杨响也不知道该做什麽,就赶快回答哥哥的问话。
“奇怪,爹爹自十年前就和王丞相政见不和,这时候怎麽跑去人家府上了。”杨瑜差异的插话。
“我也不知道,爹爹倒是比我们来的清闲快活。”杨瑾也想不通,只是父亲自出了天牢,一家团圆後就活得很悠哉自如了。
这一夜,兄弟三个怡然自得,快快乐乐的彻夜畅谈,好不欢欣。
不出十日,杨瑾身上的伤势就彻底好了,家中有神医就是这点好。
又回到宫中当差的杨瑾心情也好了许多。
一日,退朝时杨瑾和当班的主事一起收拾文书,边做边聊。
“我说,杨兄啊,你知道现在礼部主事当班可是要抢位置的哈!”
“啊?什麽意思?刘兄”
“为了要和杨兄你同一天看朝啊!哈哈”
“啊?不会吧……真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