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扶了扶眼镜,将手中微微泛黄的液体放到李泽言面前。
那股淡淡的味道让刚刚高潮过的他感到羞耻,“许教授,你究竟要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泛着不同寻常的红。
许墨轻笑,“总裁大人,我可是在帮你治病。你知道你这种病,在我们专业领域叫什么吗?”
发情的母狗。
李泽言将头侧向一边不愿看他,十字架上冰冷的锁链因之而发出泠泠的响声。
然而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在心爱的女孩面前因为一个男人而陷入狂热的情潮,在此之前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头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而红肿不堪,青筋凸起的肉棒被刺激到喷出尿液,后穴也在隐隐泛水。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快感与痛苦同时将他淹没了。
许墨摘下另一只皮手套,只是轻轻甩了上去,那张白皙的脸就印下了粉红的痕迹。“总裁大人,刚刚明明在我的手底下很舒服,现在做出这副后悔的良家妇女的样子,是因为贤者时间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又轻佻,让李泽言的耳朵也攀上了绯红。
“你到底要怎么样……”
许墨用那只沾染着李泽言尿液的手,轻轻擦拭着这位禁欲总裁略显干燥的嘴唇。
李泽言扭着头想挣扎,却听见了令他神经崩溃的话,“李总不要想着抵抗,这间地下室里有数百个摄像头对着你,只要我想,那个女孩随时就能看到你高潮的美景。另外……你也不希望她出事吧?”许墨的鼻梁贴到了李泽言滚烫的脸上,笑意所带来的热气全部喷涌了上去。
“许墨!做也做了,你到底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李泽言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弯弯的睫毛将他本身锐利的气质全部压了下去,显得格外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墨盯着他那双淡紫色的瞳眸,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两个男人的唇,在此刻纠缠不休。侵略者的舌尖细细地品尝着每一寸滋味,从觊觎已久的粉唇到柔软的口腔,他们的舌头抵死交缠着,津液从彼此的嘴角上缓缓滴落,留下一条长长的银丝。他能感觉到李泽言在拼命的反抗,锁链拼命地响个不停,然而正是这种反抗才给予了这张拥吻无尽的性张力——不反抗,就不是他要的李泽言了。
许墨轻抚着爱人的头发,依依不舍地与他分开,一条爱欲的津液从他们之间拉长,然后滴落在地上,滴落在李泽言的锁骨上。
阿言,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李泽言似乎有些不习惯被人主导的行动,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赧,此时在轻轻喘息着。
好美啊……我的puppydog。许墨如是想着。
“做我的性奴,我帮你治病,也放过你的悠然。”他内心是愤恨的,如果不是那个女孩,或许他早就和自己少年时心爱的男孩在一起了,可是他必须要拿她做筹码,因为他一无所有。
李泽言的头无力地耷拉着,他身上的高定西服早已破烂不堪,锁链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磨得通红。
他没有回答。
许墨终于无法忍耐了,无论是一个旷世之吻还是威逼都无法使眼前的男人屈服,那么只有操他,操哭他,操烂他,操到他心服口服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性奴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墨没有再拿起任何一个按摩棒,或许李泽言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他需要的只是来自雄性狂热的性爱。
他松开了锁链,扯下李泽言脖颈上松松垮垮挂着的粉色领带,在那双干净的手腕上死死打了个结。曾经给他喂下的药在如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李泽言在性爱面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那具美丽的身体正雌伏在自己身下,尽管他的脸仍然倔强地侧向一旁。许墨虔诚地吻着李泽言修长的脖颈,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紫红印记。
“许墨,别……”李泽言喘息着。
许墨听着这催情般的邀请,受用地握住李泽言肌理分明的大腿,分开,上举,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