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推了推他,他才不相信啊,刚要反驳,便又被攫住了唇,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马车都开始摇晃起来,动作虽小,可坐在驾驶位的经黎却感觉的清楚明白。他的脸一红,小声啐道:“什么嘛,整天都这样,还让我怎么驾车。”
“他们在做什么?”
耳边传来清脆软糯的男孩儿声,经黎转头看见他的圆子脸,忍不住捏了两下之后才道:“黎黎,以后见着这种情况只管离开,千万别进去看。”
黎黎扒在他身上,软软的道:“我知道了。”
“真可爱。”经黎忍不住又捏了捏。
“可是……”
经黎转头:“咦,可是什么?”
黎黎用肥肥的小手半捂住小嘴,小声道:“就只有这样的时候吗,前两天,黎黎正在睡觉,就听见咿咿呜呜的声音,连那床都在晃来晃去的,我好怕。”
经黎脸黑:“你那时在哪?”
“山主的床底下。”
“这样啊……呃,这种时候,闭上眼睛耳朵就好了。”
“嗯呢。”
经黎不放心又道:“还有,千万别发出声音。”
天知他那日一不小心看见那两人亲热,有些诧异的一叫,结果被某人关在笼子里面好几天,可怜他虽是仙鸟,却不知道如何反抗。
而现在,经黎口中的某人正揽着美人随月睡得安稳,满脸春意。
到灵州的时候正是晚上,孟沉早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给靖远王捎了信。此时,一下马车便看见在门口站着的王爷。
孟沉先下车,却没有如靖远王心里所想一样给他这个许久不见的友人来个拥抱,而是转身将随月半搂着下车。
靖远王陈斯域,一脸诧异的看着随月。
嗯,和信里描述的挺像的,不过,本人更好看啊。
陈斯域瞧了随月老半天,□□裸的打探让随月的脸红了红,刚想向阿沉的这个朋友问好,就见孟沉大咧咧的说了句:“累了,我们先回房,这些东西你来解决。”
说着就拉着随月连忙进了王府,自有管家带领。
随月有些不好意思,被拉走前对着靖远王点了点头,就被一脸猴急的孟沉带了进去。
陈斯域僵了僵脸,见孟沉竟然还和从前一个模样,真是苦笑不已。
天知道,他不久前收到孟沉的来信时有多么诧异,想着孟沉不是已经西去了吗?如何来信?原本他还因自己未能见到好友最后一面而伤神,想着马上就去京城吊唁,没想到,这就来消息了。
假死,竟是假死的。
回身看了看马车处,一个少年,一个小孩儿,一辆马车,想必这些,嗯,就是孟沉说的‘东西’了。
“几位,里面请。”
主房内。
孟沉摇头晃脑,一脸的炫耀,“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陈斯域无奈的叹口气,心想着竟然还是让这臭小子快他一步了。说道:“没想到你又赢了,也罢,当初你我以幸福做赌,今日你你先我一步,我虽是羡慕,却也无可奈何。”
“你也别这样,我说笑而已,我的幸福已然抓在手中,我也希望你能够早些。”
“早些?这种事情哪是说来就来的。”陈斯域摇摇头。
孟沉道:“他既然答应了你,想必迟早会出现的。”
陈斯域拍拍他的肩头:“借你吉言了。”
“既然如此,这赌约,斯域是不是该如我的愿了?”
陈斯域这才知道他的企图,没想到这小子,十几年了都还惦记着他的手艺。
“罢罢,今日我弟媳来了,我就露一手算给弟媳接风。”
孟沉猛捶了他一下:“什么弟媳,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