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嘱咐他,不得把她是谁的事情宣扬出去。
她就是不说,徐文翰也不准备和谁提起,就连母亲,他也不准备告诉。
徐文翰将出了门,还来不及上马,就见章先生领着一骑人马回转。
他赶忙行礼。
章得之自然认得他,笑问:“怎么不多坐一坐?”
徐文翰垂了首,隐晦道:“今日家中还有些事情,说好了过几日再来。”
章得之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方道:“去吧!”
果然,三日后,徐文翰不请自来。
这一日刚好是八月八,章得之的生辰。
外头的事情有很多,也不是一日就能办好。
章得之索性给自己放了假,午饭是和徐昭星一起,领着三个半大的孩子吃的。
吃完了饭,他考了姜高良和余良策的学问,布置了文章一篇,将他俩打发走。
又耍了另一套明显威力很大的剑法,惹的蒋瑶笙非要学不可。
他叫来了小妆,让蒋瑶笙跟小妆走。
这还是自攻城那日起,徐昭星头一回见到小妆。
第一回见她,徐昭星便知她是章得之的人。
只因她的耳坠正是缩小了的青玉符。
此时再见,也并不意外。
倒是小妆自个儿又介绍了自个儿:“陈妆见过夫人和姑娘。”
蒋瑶笙并不想跟她走,无他,就是想着她的年岁太小,剑法肯定不好。
直到陈妆露完了一手,蒋瑶笙目瞪口呆,任由她拉着走。
孩子们都被哄走,徐昭星便想,糟糕!
她坐直了身子,和他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南阳郡啊?”
章得之自然而然地坐过去了一些,揽了她的腰道:“鳞山军已经过去,贪多嚼不烂,我可不贪。”
徐昭星不止听过一回鳞山军,这一回决定刨根问个底儿。
她又道:“那鳞山军,有什么优势吗?”
“人多势众。”
“那将他们笼络来不就成了。”
“哪有那么容易!”
“你是废王之后。”
“可废王之后,又不止我一个。”
谁家说起来,都有一本烂谱。
况且,传承了两百多年,还不兴出个个把个的歪瓜裂枣儿!
鳞山军拥立的首领也正是废王之后,只不过那个“后”的祖宗,早些年就被逐出了家谱。
那些人可不管,到了这个时候,别说还有根可寻,就是无根可寻,只要是个姓姜的,他们说他是正统,他就是正统。
徐昭星就是想拉着他说正事说个不停。
章得之今儿可不想和她说这些,大好的时光,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孩子们都走了,丫头们也全都出去了,还有门窗都关紧了。
哪怕是白日呢!他忽地将她打横一抱,先是转了几个圈,才扔到了床上。
徐昭星没防着,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住了。
她不知道章得之前几日的心里都憋了股气,明明知道她的身子干净,却并不着急。
他想让她着急来着,可是等了数日,都没等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