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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站着,温楚坐着。
风声鼓作在耳畔喧嚣,秦见纾不?敢低头,因为对方身上只穿了一条清凉的吊带裙,低头便是无尽风光灼人眼。
她不?确定温楚是不?是对吊带裙有种特殊的钟爱,不?过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每到?夜里,对方就?常常着一件吊带在自己面前晃荡。
无论春夏秋冬。
私心里,秦见纾觉得这多少有几分故意。
趁眼前的人举起吹风为自己拨弄头发,温楚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
这个动作让秦见纾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只当没察觉到?,温楚肆无忌惮将脸贴了上去。
隔着布料,她感觉到?对方紧致的小腹在悄悄往后缩。
收拢双臂,温楚掌心熨帖着对方的腰窝施力将人往前送,她低声呢喃着:“怎么躲我?”
这话是问秦见纾的,唇却对着眼前缩紧的小腹,灼人的气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透了进去,激起层层热浪。线祝府
磨人得很。
秦见纾倒吸一口冷气,终于忍不?住开口:“温楚……你别闹,先吹头发。”
她嗓音变了,被温楚这么一闹,如?清雪般甘冽嗓音软了下?来,变成春日里绵绵的雨,轻软动人。
这才哪到?哪,头发才吹了差不?多一半干。
温楚乖巧“嗯”了一声,果然?安分下?来没再作怪。
秦见纾继续帮她吹头发。
正纳闷对方今晚怎么这样听话呢,霎时间,衣摆轻荡被撩开不?起眼的一角。
一尾轻盈的鱼钻了进来。
游鱼入水,撒欢嬉戏好不?惬意。
温热的掌心贴紧对方紧致小腹,分不?清谁更烫。
她在上面调皮地画小圈。
秦见纾举着吹风的手臂一软,险些没力气。
润泽的唇瓣留下?排齿尖轻咬过的隐忍痕迹,她继续帮人吹头。
仍旧相安无事,粉饰太平。
温楚却愈发的过分。
柔软的唇如?羽毛拂过,如?春雨降临,在温腻的肌肤落下?,细细密密。
就?像是过敏一样,皙白肌肤上很快漫开片淡淡的粉色。
房间里一直鼓噪的风声戛然?而止。
秦见纾手里的吹风自手心滑落,滚落到?床边的地毯上。
温楚扶着她的腰将人往前轻带,瞬间,秦见纾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仿佛跌进了柔软的云。
她就?纤柔的手臂很自然?就?勾上了对方的脖子,以求身躯稳定不?会掉下?去。
旖旎又暧昧。
两人此刻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只是姿势更为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