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人欢喜有人忧是什么意思?”
耿笛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背脊直挺,不卑不亢的说道:“白会长,就是字面意思。”
白行律敏锐的感觉到耿笛话里有话:“你知道是谁干的?”
耿笛笑着摇头道:“不,我并不知道。只是我常年与各式人物打交道,积累下来的经验告诉我方晚并不想让会长你查下去了,是吗?”
白行律挑眉,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斯文儒雅的少年。
“你多大了?”
“刚满18岁。”
“很好,下学期开学前,把你的档案发到我的邮箱里。”
耿笛恭敬回道:“是。”
“恩,这件事就不必查了。对了,你是方晚的班长?”
“是的。”
“你怎么看待方晚?”
“会长你是指……”
“以你跟方晚这一学期的接触,你认为他是真的心智单纯,还是心机深重?”
耿笛微笑:“白会长,恕我冒昧问一句,方晚与你真的是情人关系吗?还是说,这不过是你保护方晚的一种策略?”
白行律亦笑:“你觉得呢。”
“如果你们真是情人关系,那相信会长你对于方晚的了解肯定比我多;如果你们不是,那我可以告诉你,方晚傻,但是不笨。”
白行律静默,这耿笛说话喜欢绕圈子,既不得罪人,也不至于完全是说了等于没说的空话。
“你给我说重点。”
耿笛微笑:“对不起会长,事实是我也不知道重点是什么。”
白行律饱满的额头立时冒出两条青筋,正想发飙。咔哒一声,房间门打开,转脸一看,是方晚一脸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
“那、那个……我打扰你们了吗?”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刚一醒来看时间都过了午饭时间了,一开门就被白行律目露凶光的一看,吓得他腿一软。
一见方晚白净的小脸上,两只黑亮黑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心里的怒气唰的全下去了。
“过来。”
方晚姿势怪异的慢慢挪到白行律身边。
白行律把方晚拉到他腿上坐着,大手在他腰间缓缓揉捏。这孩子,昨晚声音都哭哑了,直喊不要了。到睡觉时,两条腿都还闭不拢。这也不能怪他不节制,谁叫这孩子不管闻着吃着都甜的沁人心脾,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只能不断增加他的兽欲。
当着班长的面,方晚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推着白行律的手想要站起来。
“再动,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方晚脸更红,头埋在白行律项间不动了。
耿笛倒是没什么反应,落落大方的起身告辞。
白行律说了句不送,就专心逗弄起方晚来。
逗了一会儿,白行律下腹越来越热,宝贝小弟弟渐有抬头的趋势。连忙刹车,平复了下气息问道:“你放假有什么安排没有?”
方晚也是满脸红晕,喘着气道:“帮……帮我表弟补课……”
“只有这个?”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