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牌,阿赞坤做的阴牌。”
“老六在我的逼问下,才说了老实话,他在阿赞坤那里换到了一个搬财的阴牌。”
“老六和我曾同道观修行,但他因家中妻女,早已回归尘世,为三两银钱奔波,此次去暹罗,也是为了那个权势家族许诺的报酬。”
“而阿赞坤给他的牌,什么都不用干,甚至不用戴在身边,牌子里的东西,就能爬出来,到处搜罗钱财......”
并不是一次性给足收买对方的钱,而是留了条长线给对方?!
这做法,倒是给了她几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错觉。
游梦之沉吟半晌,一针见血道:
“并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以阿赞坤的性格,愿意给对方东西必定也设置了使用条件......”
“你那个老六朋友半夜给你打电话询问牌子的事情,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或是破坏了‘规则’。”
这规则可能甚至说不上严苛,而是设置了一个看似很好完成的条件,等待着猎物走入圈套。
不然也不会有人同意接手,且愿意为此被策反。
葛老九叹了一口气,重重点头:
“你说的没错!老六对我说,阿赞坤给了他那个牌,只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每天阴牌带来的钱,都得当天花掉。”
“最开始的时候,老六甚至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件事情,因为他有些保命的手段在身上,也并没有将牌子随身携带,而是将阴牌存放在特定地方的储存箱里。”
“他说他每天按时取钱,按时花钱,期间给家里的妻女添置了许多东西,一点事情也没有。”
“如此时间慢慢过去,老六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直到那一天早上,他去取钱时候,突然被告知存放东西的商城,突然遭了贼......”
面对游梦之惊异的眼神,葛老九连忙摇了摇头:
“不是牌子被偷了,只是小偷把偷来的东西也存放到了那排超市储存柜里,于是商场工作人员便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然后凭身份认领。”
“老六很着急,但他还是顺利拿回了牌子还有......一叠的钱。”
“他当场便决定把牌子换个地方,然后就走进超市,把钱花的一干二净,只觉得这是还算有点波折的普通一天。”
“......如果是这样,倒也就好了。”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游梦之瞬间就明白了哪里不对劲:
“商城工作人员给他的钱...不会并不是全部吧?”
“工作人员中饱私囊,还是...?”
葛老九苦笑连连:
“那商场的工作人员做事虽然不太细心,但确实没有做出中饱私囊的事情。”
“可就是那份不细心,要了老六的命。”
“老六那天花完钱,又将牌子换了个地方存放,可当天零点一过,他本能就感觉到心慌,这心慌毫无由来,但又指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