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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林宴揉了揉太阳穴,这人真是胡来。
成宏则傻眼了,怎么一来就把东西都烧了,现在的大师都这么粗暴的吗?
“不用担心。”柳时阴瞥见二人的神态,笑了笑,“纸扎我也会弄,我烧了他们的聘礼,到时候再扎回去给他们就行。”
“???”
还能这样?
成宏:“这不就多此一举了吗?”
“那可未必。”柳时阴笑得神秘。
许林宴冷静问:“需要准备什么?”
柳时阴说:“一些纸扎用的工具。”
许林宴取出了手机:“我让周秘书去买过来。”
两人就这样三两下确定了一件事,速度快得让人惊叹。
“阿宴,谢了。”柳时阴笑着亲了亲许林宴。
成宏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请来的大师和疑似他助手的人是恋人的这一层关系了。成宏现在满脑子的问号,急需柳时阴解答:“大师,我没弄明白你的意图,既然要把这些东西弄回来,为什么还要烧了它们?”
“这个啊……”柳时阴双手撑在轮椅的椅背上,懒洋洋地道,“一时手快。”
成宏:“……”这个理由也太随意了吧,听起来就不是实话。
不管是不是实话,十分钟后,周秘书按照许林宴的要求把纸扎要用的工具全买了过来。有了材料,柳时阴两分钟就扎出了一个纸箱子。等全部箱子弄完,他再一上色,原本被烧的纸扎箱就又“复原”了过来。
一模一样,毫无区别,就算是鬼媒婆来了都分辨不出它们的差距。
大雁和鸳鸯柳时阴也画了,就是纸钱金元宝那些,柳时阴没有放进去而是用符纸做了代替。
许林宴看着一个纸扎箱中轻飘飘的几张符纸,总觉得柳时阴在搞事。
成宏则担心,这真的不会被鬼新娘发现吗?如果对方发现聘金全被换成了毫不值钱的符纸,会不会气得当场杀了他?
成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主动问柳时阴:“柳大师,要不要我让助理再去买点金元宝回来,做戏做全套?”
“不用,就这样足够了,她们不会发现的。”柳时阴摆了摆手,驳回了他的建议。
成宏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