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方问王教授的时候是和姗妮在一起的，她也听到了这段话，心中对魔修的痛恨无以复加，魔之所以为魔，就是他们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罔顾他人的死活。

经过这件事情，姗妮成熟了许多，也坚强了许多，第二天就主动邀小方去看望那些同学。

看着同学们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她突然问：“小方哥哥，我们做的这些她们又不知道，你说咱们做的事情有意义吗？”

小方不防她会问出这些话来，想了一会才答：

“有没有意义，还是让时间去评说吧，我们的所作所为，只要对得起自己的本心，俯仰不愧天地便行，至于别人知道不知道，知道后又作何感想，只能是天知道了。”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姗妮心中的疙瘩尽解，甚至过了一天还跟小方去看赵燕燕。

鉴于赵燕燕已经发疯这个事实，确实给星海校方和当地议会出了一个大难题。

修真者不是不会发疯，但是这个比例却是少得可怜，而且也没有专门为发疯的修真者专门修建的监狱。再三斟酌之下，议会决定将她关进重型犯监狱，所以小方他们去看她，也算得上是最后的送行，她这辈子不管能不能治好，恐怕都要在监狱里渡过了。

隔着手臂粗一铁窗，两人看见戴着灭元镣的赵燕燕正被几名水桶一样粗的女药师们按着喂药。

她已经彻底的疯了，披散着头发，脸色白得象纸，手里拿着一只鞋底，做出剑劈的动作。

她死活不肯吃药，把这些女药师当作是来偷窃她成果的学术小偷，不断的挥动着鞋底，尖尖的声音歇斯底里哭叫着：“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是元素第一人……”

“好可怜……”

“不，她是幸运的，相比那些她害死的人和那些终生受到摄魂威胁的人，她虽死不足惜。”

姗妮默默点头。

苦难使人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