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玩笑话吗?”许拾言的语气里隐含希冀。
“不是。”才武东说:“他烧糊涂了,对
\t\t\t\t\t\t\t\t\t', '\t')('\t\t\t\t护士说,让她远离你。”
这话冷不丁听进耳朵里,只感觉逻辑上没有问题,情理上很令人疑惑。
许拾言不再追问,才武东的那句‘他烧糊涂了’,就已经让他记在心里,成为一个无限原谅才文西的理由。
他不愿走,才武东也不能把他赶走。
就这样,大约半小时后,小护士走进来,给才文西拔针。
病房内的气氛有点诡异,小护士硬着头皮进来,在两个人的注视下,给病床上的少年拔了针。
她一退开,站着的男生立刻走过去,伸出手温柔地按住针口上的医用胶布。
“一会儿等他醒来,我再来量一□□温。”小护士对才武东说。
不等才武东搭话,小护士转身就走。
而才文西也是正是在此时幽幽转醒。
“哥……”他的眼睛还未彻底睁开,循着睡前的最后一点记忆,张口便喊哥。
才武东应了一声,附身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里。
才文西只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仿佛脱了层皮一样,浑身乏力,却隐隐透着轻松感。
“回家了吗?”他轻声问。
“还在医院。”才武东说:“你发烧了。”
“我知道……我记得我们出门了。”才文西说完,眼角余光瞄见身上熟悉的花格被子,隐藏在混乱大脑下的记忆开始慢慢复苏。
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之后,白嫩嫩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
“哥,忘记我说的话……”才文西哑着嗓子说:“太羞耻了。”
才武东倒是很不在意,“我没感觉到羞耻,但你说蠢话的样子把冷姨都吓到了。”
总结:你犯蠢的样子已经人尽皆知了。
放在一侧的手忽然被按了一下,才文西下意识地望去,当看见床的另外一侧还有一个人的时候,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才发现蹲在床边的人竟然是许拾言。
他缓缓睁大眼,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你没来上课,我很担心。”许拾言轻声说:“去了你家,才知道你们来了医院。”
“那你就跟过来啊。”才文西还记得自己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现在输完液,怎么也得是半夜,他皱着眉,不满地训斥道:“这么晚了,你一会儿怎么回家?还有,明天上学怎么办?”
一连说了一长串的话,中间不停歇,说完之后,他才觉得干燥的喉咙里又痛又痒,紧接着咳嗽了好几声,每一声都让人感到心疼。
才武东接了杯热水,递到他的嘴边,才文西轻蹙眉心,“烫……”
“不烫。”才武东很固执地说:“喝了就好了。”
拗不过亲哥,才文西只能小口小口地把半杯水喝进肚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输完液的缘故,这杯水喝下去,他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挣扎着坐起来,背后靠着柔软的枕头,才文西看了看左边的才武东,又看了看右边的许拾言。
“你们为什么不坐着啊?”
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只有他自己优哉游哉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好过分哦。
最先回答的人是亲哥,“一会儿就回家。”
“这么快?”
“现在就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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