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忽然传来一阵悸动,是室内的oga出事了。
99的匹配度,是天作之合,眼前两人的信息素早早交融,彼此不分你我。
oga的一举一动都会紧紧牵动alpha的心。
他转身离开,连半个眼神都没再分给这位大名鼎鼎的越文绪教授。
边走边用针头抽出玻璃管中的抑制剂,走到床边时,抑制剂见底,针管中蓝色液体流动。
粗口的针头破开肌肤,刺入身体,冰凉的抑制剂被缓缓推入血管中。
顾弋见针管中什么都不剩,拔出带着血珠的针头,放在桌子上。
他竟然将抑制剂全部推入自己的身体中。
桌上的玻璃管咕噜噜转动,碰到灯箱时停下,带有标签的一面朝上,上面赫然写着“alpha专用强效抑制剂”。
alpha和oga的发情期程度不同,抑制剂的强度也不同,一般来说oga的抑制剂效能较低。
越文绪想要给oga用上强效抑制剂,是什么居心,人尽皆知。
顾弋坐在床边缓了一会,一声不吭,屋内的烈酒气味消减。
只剩下愈发浓烈的甜味,如同海浪般,一浪压过一浪,高涨的勾着室内仅剩的烈酒气味。
眼神中翻涌的红色退却,恢复了正常神色。
oga怀孕,他不能进行暂时标记,安慰oga度过这次发情期,只有一个办法了。
“哈……好热……”
何星洲觉得自己好像躺在蒸笼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小包子,张开口吐出的都是热气。
唯一的冰冰凉凉在他拒绝完,立刻抽身而去。
小少爷长这么大,走到哪儿都是花团锦簇,众人目光的所在,没有人会对他这么冷漠。
他心里委屈巴巴的想着:坏顾弋,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洲洲……”
顾弋等强效抑制剂能效发挥完才敢回身,看何星洲一眼。
静谧的室内,声音戛然而止,消减到快要完全失没的烈酒重新卷土而来,比之前更甚。
原本是甜味勾着一小缕烈酒气味挑逗,如今形式翻转,烈酒气味像发了疯一样,大团大团的信息素将香甜的味道圈住,一点点侵蚀殆尽。
床上的人经受不住热度的折磨,衣衫半褪,自己用手弄了半天不得结果,反倒是身上出了大汗,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床单被水浸湿了大半。
顾弋眼中的猩红又有吞没之势,染上小半红色,大约是半成清醒,半成疯态。
可怜的oga眼里噙着泪水,鼻头冒出几滴汗,碎发贴在两颊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洁白的衬衫也打湿贴在身上,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又紧贴湿衣,欲透不透,莫名勾着人想要将掌心合上,在人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oga委屈巴巴的谴责: “你怎么走了,丢下我一个人。”
“洲洲怎么哭了?”顾弋声音温柔,哄着人,用手指揩去何星洲眼角的泪珠。
原本没有人安慰时,何星洲心底还不是多么难过,此时经人怜惜,刚刚的委屈爬上心头。
红着眼圈控诉: “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喜欢你了呜……”
在小少爷眼里,被他拒绝后立刻冷漠的离开,就是不喜欢他了,那他也不要喜欢顾弋了!
虽然知晓oga口中的喜欢不是他想要的意思,但是听到这两个字从oga口中吐露,顾弋还是愣住了。
“洲洲,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不要!”
何星洲挣扎着想要起来,远离这个大坏蛋,结果身体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脚一触底软倒在床边。
又蜷曲起腿,不想让alpha碰到自己。
修长的手指覆上细瘦的脚腕,轻轻摩挲,瞬间留下宣软的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握住脚腕,轻柔一扯,床单被蹭皱,雪白的人儿浑身关节泛着粉红,衣服擦过敏感地带, oga不情愿的哼了两声。
何星洲挣扎半天才远离的距离,被顾弋轻松一扯,就拉近了。
顾弋搂抱住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球的oga,让何星洲处在更热的怀抱里,非要哄着人再说一遍。
何星洲偏生不如他意。
抬脚就踢在alpha硬邦邦的肌肉上,健壮的肌肉和铁浇筑似的,痛得oga眼泪瞬间落下来。
顾弋退而求其次,他用手轻轻拨开衬衫的下尾,调笑着说: “洲洲好爱哭啊,这里也流了好多眼泪呢。”
手指点着不是眼尾的地方,何星洲敏感的后退,那处传来痒意从尾椎骨直接上升到大脑,他的脑子里好像也烧起了一团火。
他要冒烟了……
黄昏临近,微风吹拂的野花悄悄绽放,野花迎风摇摆着花茎,风中时不时送来几声模糊暧昧的吟声。
循着风去,窗边鼓动的窗帘后,高大的身影臂弯里挂着漂亮的oga,被alpha拥在怀中的oga上下煎熬。
脆弱的腺体和敏感的那处同时叫人掌握在手中作弄,他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冰凉的墙壁刚好缓解一点热度,口中是断断续续的细碎的求饶声。
何星洲大多时候脑袋都不太清醒,总是无意识的神思飞走,顾弋有意捉弄人, oga只要一走神,就故意手上用力。
先前心里还想着一切如oga的意,如今到了这时,他全然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