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热,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没有任何的经验的oga,向眼前虎视眈眈,觊觎宝物的alpha求助。
“帮帮我……求你。”
脑中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掉,顾弋决定遵循本心。
遵循小oga的本心。
oga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绝不反抗。
俯身蹲下,距离拉近,居高临下的看着贴在地板上挣扎的oga,一点点将人的身体纳入眼底。
顾弋将人抱起来, oga远离冰凉的地板,信息素里散发着不满意的信号。
他胡乱摸,想要更多的冰冰凉,最后身体贴在一处带有凉意的地方才作罢。
软软的皮肉摩擦着顾弋上臂的肌肉,即使上臂触觉再不敏锐,顾弋整个人也变得不好受。
他坏心思的掂量两下怀中人, oga怕掉下去,下意识勾起双臂抱住他的脖颈,身体终于不再和那处紧贴,他才松口气。
低头随意一眼,让他看见, oga娇嫩的皮肤被他粗糙的手茧磨红。
原本粉红处颜色变得愈发红,仿佛成熟的桃子,诱人采摘,咬下去汁水四溅。
门开了。
alpha和oga的气场相合,信息素交融在一起。
门外的西斯上校闻到里面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脸色不太好,混乱的信息素里夹杂着一丝香甜的气味。
跟随而来的士兵中,已经有年轻的alpha忍不住脸红腿软了。
顾弋脸黑的彻底,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oga,将乱糟糟的气味隔绝在外。
“顾弋,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一切代表什么吗?”
抱着测试的oga大摇大摆出来,这是有史以来alpha服从性测试最失败的一次。
顾弋周身的信息素忽然变得尖锐,原本浓郁的烈酒中带着引诱oga的味道,此刻却转变为强烈的警告。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信息素气味的转变,让怀中的oga产生不安,他抬手扒开一点衣服,动作轻柔的安抚何星洲。
“里面的alpha还没死,快去救吧。”
丢下一句话,抱着他的oga转身离开。
“你可以走, oga要留下。”西斯上前拦住他,军靴将地板踩得很响。
两人的信息素针锋相对,顾弋一点都不惧怕眼前有军衔的上校,他强硬的态度逼退西斯一步。
“他的发情期到了,我需要越文绪的抑制剂。”
伍教官上前拉住快要动怒的西斯: “上校, oga已经处在发情期,我们还是尽快派人去取抑制剂。”
“好。”
顾弋绕开人,挡住身后士兵探究的目光,抱着oga走进一间休息室。
oga一接触到床,热的腺体发涨,平整的床单迅速发皱,湿漉漉的泪水印上痕迹。
身体如同被火灼烧,床上原本少得可怜的凉意被他染上热度,何星洲抗拒的摆动身体,抬腿将碍事的被子踢下床。
“热……好热。”
alpha关上门,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口,他的手穿过何星洲的腋下,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揽在怀里。
“洲洲。”
alpha的黑眼珠骤缩,蓦地颜色翻转,仿佛有血海在翻滚,变成红色。
室内信息素海浪一般拍过来,何星洲被圈在一个热腾腾的怀抱中,不情愿的作弄,他抗拒的推人,反被人越抱越近。
alpha的手不轻不重的按|压oga的腺体,听着何星洲口里的呼吸频率,合上自己的动作,嘴上勾起一抹笑意。
“洲洲,洲洲。”顾弋不停的呼喊何星洲的名字。
“洲洲,告诉我,我是谁。”
腺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敏感到只要轻柔的摩擦,就会使得oga身体颤个不停。
从未经历过的何星洲被这种感觉支|配,他只能哀求顺从这种难|耐的感觉。
身体想要逃离顾弋的手指,心里却在暗示靠近,再靠近点。
顾弋看到他脸上的红晕,身体磨磨|蹭蹭的靠在掌心,一副不想被摸又想让他摸摸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洲洲,舒服不舒服?”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问话的时候,揉捏腺体的手特地停下,掌心粗糙的地方摩擦腺体脆弱的表面。
何星洲的理智被热潮淹没,他主动扭动着身体凑过来,两条白藕似的胳膊抱住顾弋的脖颈,不一会顾弋颈后就出了汗。
顾弋被闹的没办法,心软的一塌糊涂,手指轻轻重重的落下,怀中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哼哼唧唧的让人快点。
“洲洲,告诉我,我是谁。”
顾弋放慢按压的速度,转而改成掐住何星洲软软的小脸,大有一种不说不松手的架势。
何星洲胳膊无力,他象征性的推两下禁锢他的人,那人竟然轻快的松手。
身子如同坠落的小鸟陷进绵软的床垫中,小鸟弓起身子曲腿,蹭皱床单,试图找出一点冰凉的地方。
顾弋俯身,手撑在他的头发两侧,手指压在oga艳红的唇瓣上,桃花一样的双魇,挑逗性的拨弄粉色的唇珠。
“我是谁,洲洲。”
明明在一本正经的问话,手指却趁着人张口时,探入其中。
oga说话,每次舌尖振动,都要哀求外来手指的放过。
濡湿的水感和绵软的舌尖,他要尝一尝是不是个想象中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