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刚大眼一瞪:“我开车送你怎么不方便?”
陈沫嗔他一眼:“你不上班啊?天天送我?”
常磊刚顿住,猛抽了两口烟之后又道:“给你安排个司机呗。”
陈沫失笑,心想:我一个月的薪水,怕是连半个司机的钱都请不起。
她拉了拉男人粗壮的手臂,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声说:“磊刚,你好像真的赚了大钱。”
常磊刚得意得嘿嘿一笑,单手一伸揽过她,带着烟味的嘴巴凑近亲了她一口,“现在知道巴结你老公了吧?瞧你一个月前那会子,搞得跟我要强抢民女迫害你一样,扭扭捏捏的,你这个人呀,什么都好,就是害羞……”
陈沫被他抱着亲了一会,鼻腔里都是淡淡清香的烟草味。
陈沫记得这股味道。
那天遇到常磊刚的时候,她乘坐他的车在后座,从跟她同坐的陆饶身上隐约嗅到过。
她的脸色有点微妙,故作自然地抓过一旁的烟盒,问道,“磊刚,这什么烟啊,盒子怪好看的,我从来没见过。”
“进口货,高级牌子呢。”
“好抽吗,你自己买的?”
“朋友送的。”
“谁啊?”
“还不就是……”常磊刚话一顿,古怪地看她一眼,“你一个不抽烟的女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沫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像是委屈,男人见状立刻在心中唾骂了自己两句,赶忙又去哄她,说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讲话大声习惯了,然后解释这烟是谈生意的时候合作伙伴送的,好说歹说了半天,陈沫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做什么工作的啊,磊刚?”她又问,小心翼翼的样子。
常磊刚明显踌躇了一下,又见到她小动物般畏怯的眼神,生怕她接着委屈,随口敷衍了一句,“做互联网的。”
“咦?那不是跟我们公司同行了?”陈沫惊奇出声。
“算、算是吧。”
陈沫抓着他的手臂:“那我以后工作上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可得教教我。”
常磊刚心里不屑,心想就你那小作坊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嘴上却也答应得爽快——他这人十分大男子主义,其实很受用陈沫这种蠢蠢闷闷的女人,因此对她倒也多加宠爱,尤其耐心。
自陈沫跟顾延承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心甘情愿净身出户之后,常磊刚便名正言顺常来她这里,虽然这儿住房条件差,但耐不住佳人在怀,他常常都是要过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
今天却有点不一样。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陈沫都快睡熟了,却陡然听到常磊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走到闭窄的卫生间小声说了几句话,再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穿衣服裤子了。
“怎么了?大半夜的还出门呢?”陈沫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睡眼朦胧。
常磊刚边提裤子边说:“嗯,生意上的事情,出了点纰漏,赶着处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