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也很快就下来了,他换了一条黑色的宽松休闲长裤,上身是一件同色系的丝质宽松衬衫。
姜惟意看着他从楼上走下来,只觉得那双腿长有两米。
沈靳洲很快就走到她跟前了:“好了。”
姜惟意放下水杯,又端起来喝了一口。
沈靳洲平日都是正儿八经的西装革履,整个人矜贵又禁欲,她虽然馋却压根也只敢想想,不敢真的冒犯。
可今天他这一身打扮,整个人像是落拓的贵公子,带着几分优雅的风流,让人忍不住想亵渎一下。
姜惟意上了车,一路上压根就不敢多看身旁的男人。
可车厢狭窄,对方身上独有的木香总是时不时地飘过来,无声地勾引着她犯罪。
她看着车窗外,脑子全都是沈靳洲的那双腿还有他敞开衣领下白皙的胸口。
这一路,仿佛是炼狱一般。
幸好,夏巧跟钟池他们约的地方并不远,从别墅出发二十分钟就到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姜惟意只看了一眼沈靳洲,就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我要迟到了沈总,我先上去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走不用管我!”
说完,她人己经跑到电梯前了。
沈靳洲看着跟着人群进电梯的姜惟意,眉头动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
开得恰到好处。
可是他的兔子,为什么不看了呢?
啧,这么快就腻了吗?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动了动,沈靳洲曲起食指,敲了两下,随即,他抬起手,把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慢条斯理地扣上,这才下了车,缓步走向电梯。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钟池,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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