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大掌在女孩腰上一按,这样一来,女孩便直接背对着男人倒在了床上。
“你干嘛?”女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慌乱。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拽住了她吊带袜的顶端,“嘣嘣”地两下,吊带袜顶端的扣子被男人大掌拽落,那一层薄如蝉翼的吊带袜,便被卷着从女孩儿的小腿上滑落下来。
女孩勉力翻了个身,只见男人将那双吊带袜握在了掌中,那吊带袜皱起的部分,被他用手掌撑起,撑开,将褶皱一点点撑平。
“现在去洗澡吧。”男人倾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床上捂着衬裙,惊慌畏缩到双眸都在惊惧的女孩儿。
头顶枝形吊灯的灯光打在男人身上,便也将他身体投下的黑影严严实实地遮住她,像是提前为猎物布置好的网。
男人背着光,女孩有一瞬间,看不清男人身上的表情,只觉得投向自己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几乎能让她的每一寸肌肤燃烧起来,又好似每一寸肌肤都被淬上了精美的烈性毒药。
当那黑影所形成的网短暂地在她身上挪开,女孩也得以暂缓了一口气,夹紧衬裙,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赤着脚逃进了浴室中。
“砰”地一声,浴室的鎏金门重重关上,关上门的同时,不论是门内的女孩还是门外的男人,脑中都有一根紧绷的弦,刹那之间骤然地被绷断。
灯光下,男人瞧着柔软蚕丝被上印出的女孩的痕迹。手中一团柔软雪白的吊带袜,被他猛地握住,又松开,似乎还能感觉到包裹着女孩大腿所留下的余温。
浴室内,水声哗哗响起,几乎再度将他脑中的弦再度绷开。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她在莲蓬头下是怎样一幅极美的画面。
男人几步走到床头柜前,将铜鎏金的把手一扯,抽屉里,被女孩慌张藏起来的法式蕾丝小件衣物顿时在雪白灯光下暴露无遗。
男人唇角扯出一丝极淡的笑容。他将抽屉合上,回身,看到放在斗柜里的勃艮第红酒。
浴室里,女孩认真地将自己浑身上下搓洗了一遍。想到藏在抽屉里的衣物,心跳如擂鼓。那种法式蕾丝小件内衣和绑带的胖次,也不知道是谁准备的——是负责布置婚房的策划人员,还是梁津准备的?
如果真是梁津准备的,她恨不得躲在浴室里,整个晚上都不出去了。她真的会羞死的,他怎么能准备这么小这么薄的衣物?这根本就不是适合人穿的嘛,什么都遮不住。
但或许就是这种欲遮不遮,似雾非雾的效果,好像才是男人想要的。女孩想到这里,氤氲在十足水汽里的一张小脸红了个透,两腿都在发软。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主动穿上这种啥也遮不住的小布料出去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