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傻嘛,刚刚我瞧着你好端端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还以为你被关傻了呢!”
“大哥,你别再拿我说笑了,我知道是我害的嫂子的方子被毛权给抢去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刚刚……我又不知道怎么跟你们道歉,索性就打自己给你们出气!”
“既是给我们出气,怎么不让我或者你嫂子亲自打?”江沅鹤抿唇,戏虐的道:“这顶多算是你自己给自己出气。”
江二郎急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能让你跟大嫂消了气,二郎一定让你们随便打,只是二郎担心自己皮糙肉厚,大哥跟大嫂打的太轻了,二郎不长记性!”
江沅鹤瞧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笑了,“那你现在可长记性了?”
“长了!”江二郎倒。
话到了此时,江沅鹤才的脸才拉了下来,凌厉的看着将二郎,小小的车厢内升起了巨大的压迫感,“我看你可没长!”
刚刚若不是他那一声吼,江二郎又朝着人家扑过去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调皮捣蛋耍赖犯浑都可以理解,但不是犯了错就没事儿了,一定要在付出代价后学点东西。
江二郎被训的低着头,他是高兴得,若是大哥连训他都不训了,那就说明他让大哥彻底失望了,以后绝不会再教他了,如今江二郎挨了骂,却觉浑身舒畅。
“大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再也不会动手打人了,就算别人打我我也不动手!”这一次动手,损失的多少,江二郎比谁都清楚,心里的愧疚泛滥,“大哥,其实你真的不该把方子给毛权,顶多我就做一年的牢,出来了照样是条好汉!”
“嗯,咱们二郎可真有骨气,有骨气的压根不去理会亲人们为你流了多少眼泪!”江沅鹤故意的酸他。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可那方子给了毛权,就等于把生意也给了他一半,这么大的情,让我怎么还呢!”
江沅鹤笑了笑,“二郎,你知道就好,所以我要你永远记得逞一时之快失去的有多严重,在没有看清局势的时候,轻易的动手,损失的有多惨重!”
不用他说,江二郎也知道,只怕这辈子他午夜梦回都会想到毛权那张得意的脸。
“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欺凌吗?”江二郎愤懑的问道。
“谁说我们任人欺凌了,你且看着吧!”江沅鹤要教江二郎的远不止这一件事,他要告诉他如何无声无息的让对手死的很惨。
江二郎回去了,江沅鹤让他在家里休息几天,自己既然回来了,便去镇子上的铺子里瞧瞧。
江二郎没回来之前,牛春花担心他要蹲大牢,如今人回来了,她又有了新的担心,这次担心的是出了这么大的差子,江沅鹤会不会不让二郎再当这个掌柜。
当掌柜好处多多,有面子赚的有多,最最关键的是好多的媒婆主动上门来要给二郎说亲,虽说二郎如今才十四岁,但先定个亲也不算早,牛春花是心大的,一开始想着江玉莲能嫁个有钱人家当夫人,可结果事与愿违,如今就想着江二郎能娶个有头有脸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