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王安羽还是轻描淡写了她的不适,或者说避孕药的副作用,吃完药一会她额上就渗出了冷汗,并不红润的嘴唇变成白色。
今天本该是去采石场了解修路石料的供应问题,她肯定是不能去了。
华峰面前的小茶碗里还剩半杯茶,王安羽倾身给他沏满表示礼仪,她起身,“华总我不太舒服,上去休息,你去忙你的事吧,明天再送我去采石场。”
“嗯。”华峰指头动了动,示意这半根烟抽完他就走。
王安羽上楼随手拉上门,换上睡裙,缩进床里,她也没有料到第二次吃避孕药比第一次反应大很多,可能间隔时间太短,她头晕耳鸣得严重。
她躺在床上,侧身从床头柜里翻出来护理清洁剂,卫生、方便,她选的成分最简单的一款。
早上成舟叫的太急,她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下楼,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体发软发晕,她索性在床上清洗,床单等身体舒服了换掉。
从床头柜拆开湿巾擦干净手,再撕开清洗剂包装,拧下盖帽,王安羽脱下内裤,曲起双腿,她捏住铅笔大小的洗剂,轻轻插入下体,摁下活塞。
华峰推门进来就看到她这样,他面色古怪,“你在自慰?”这个时候自慰?
王安羽立刻抽出来,发蒙的脑袋霎时清醒了一半,她空着的左手捂住脸。
该怎么解释?
还不待她想好措辞,华峰看向她指间的清洗剂,他唇角泛起笑,又问:“这会不会太细了点?”
指间的清洗剂只有王安羽食指粗细,是太细了点...她刚清醒了一半的脑子全懵了。
直到华峰走到她面前,从她指间拿过清洗剂,清洗剂刚插进去的顶端还残余着她晶亮的体液,被他拿在手上。
王安羽彻底清醒了,她终于相信所谓的精神力量,把身体不适都赶跑了。
“这不是自慰棒...”有这么细的自慰棒么?王安羽面红耳热,“是一次性私处清洗剂...”怕他不能理解,她用最简单的话表达:“呃...类似于的妇炎洁?”
怕他又延伸理解成:她有妇科炎症。王安羽只能无力再解释:“不过没什么添加...只有清洗作用...有添加的不好...”
这翻一闹,她面色红润多了,眼睛也因为羞窘像是要滴出水来。
华峰提了椅子在她床边坐下,他拿了她床头柜的宝宝湿巾擦干净手,擦了两次,手指又摁上清洗剂的活塞,“腿分开。”
他要帮她?
王安羽从他眼中得到确定的回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是窃喜的、期待的,她别开眼,重取了一根递给他,“那根...应该有细菌了,换一根。”
华峰拆开包装,在她指导下拧开盖子,看她几乎是脚磨蹭着床单一点点分开双腿,腿间一片粉色蜜地暴露在他眼前,他硬了,她也湿了。
不过正事更重要,华峰左胳膊像做爱时候一样挽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拿着清洗剂头小心不碰触到洗剂主体,轻轻插入她穴里。
王安羽身体不可察觉抖了一下,夹紧了细细的清洗剂。
“这么细还夹?”华峰笑,他挽着她长腿的手拍拍她臀侧,“放松点。”
她也不想夹啊...这是人体应激反应,王安羽想哭,慢慢放松身体。
“这么深够不够?”大概5cm左右,华峰停止插入,问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看她面色潮红、羞到闭起眼睛。
王安羽觉得她让他帮忙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内心藏在角落的一处却在快乐着、兴奋着。
“嗯...够了...”她闭着眼睛回答,洗剂轻缓、温柔地注入她的穴里,冲洗着嫩肉,爱抚着嫩肉,她轻吟一声。
“别叫这么骚。”华峰嗓音发哑,左手在她臀肉上用力揉了下,他轻轻拔出溶剂丢掉,接过王安羽递给他的私处护理湿巾,给她擦拭干净下体。
下体清爽,王安羽想合上腿,反被他挽着腿让她不能动弹。
“你这儿太嫩了。”华峰分开她的阴唇,嫩红色的穴口在他指尖颤颤收缩,一小汩淫水在他眼前流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王安羽更想合上腿,“你别...”
华峰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他勾着她穴里的软肉,看又一汩水被勾出来,他嘴角挂了痞笑:“小骚逼想被插了。”
欲望和甜蜜早已让神经转移了身体的不适的注意力,王安羽脚趾蜷缩,细弱呻吟了一声,内心有个角落欲哭无泪:刚洗完...
但小穴却痒得厉害,收缩不止夹紧男人的手指。王安羽难忍,坐起身,靠近他,含住他的耳朵舔吸,手也往下摸住他硬的发烫的鸡巴,柔柔说:“插我...好想要..”
华峰轻轻捏着她小脸看了看,她两颊是情欲的红潮,嘴唇却还发白,他握住她的肩放她躺下,似笑非笑,“就你现在这样,做起来不怕我弄死你?”
不怕这种假话当然说不出口,王安羽咬唇闭眼。
“我们玩点轻的。”华峰拍拍她失落的小脸,带着笑意,“睁开眼看着,我怎么用手指肏你。”他的中指不紧不慢插入她穴里,拇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手上有用枪玩刀留下的茧子,刮过穴肉、刮过阴蒂,王安羽不受控制哆嗦了一下。
“自己这么玩过吗?”华峰插得重了一些。
王安羽眼神迷茫摇头,这世上各人生活准则不同,她对他从钟情,到自制力溃不成军、情欲痴缠。
华峰另一手卡着她下巴让她低头,“好好看着学。”
学什么?王安羽迷蒙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