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女孩便不见了,但韩道勋的肉棒还挺立着。
韩道勋只得将那玩意硬塞进裤子里。
射出来的东西倒是全被带走了。
韩道勋返回破庙穿好衣袍,再次打坐入定,这次体内暖流更足,修复的时间也更长了。吐纳完毕,他只觉全身神清气爽,自从经脉破碎后他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在庙中歇息一夜,他再次踏上路程。
昨晚那二人追杀他已有三十余日,起初只是侥幸躲过,初一后他便发觉自己已无师自通隐蔽气息潜行的法子,于是反过来跟踪他们,趁机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他们穿着道家的衣服,从令牌来看是道教在凤凰丘那附近的分支。
那一夜血洗韩家的人统一身着黑衣,只有一中年男子在一片尸体中身着白袍,张扬地发布施令。他只认准了那人面容,也是那男子将他经脉挑断。现在看来,那男子和道家还有联系。
韩家世代经商,只从他父亲开始做武官,三个哥哥里除了二哥考上了个小官,其余两个则是承蒙祖荫继续做生意。韩道勋不明白为何会招惹了道家中人。道家虽不像佛家那样救济世人,却也只是专注于除妖炼丹,不会滥杀无辜,更从未做过灭门之事,许是这两人暗自背离宗门与那仇人勾结才会来追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