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如同猪猡一般绑在牢房中,带着趁着的脚镣和手铐。
最恐怖的是,一根粗长的管子,一头狠狠刺入难民的脖颈动脉处,一头与成千上万其他的管子一起汇集到一个大的通道里,通道的尽头断裂,地下是一片浩瀚的血池,红得发黑的鲜血发着渗人的光泽,将那些白花花的被豢养来提供鲜血的人类倒影在里面。
雪妖感到呼吸困难,一阵阵想要作呕,这么大的工程,这么可怕的谋杀,就是那个国师所干出来的坏事吗?
此时,血池里一个似人似怪物的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安而焦躁地在池子里翻滚。
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藏匿在阴暗处阴险而恶毒的灵魂苟延残喘,等着自己复活的机会,为此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双手染满血腥与罪恶。
那怪物的红色眼睛一点点向上,最后竟然似乎盯着雪妖一般,看向她所在的方向,雪妖自认不是胆小的人,但是,却感到在那目光注视下的毛骨悚然。
她连连后退了几步,颓然地坐到牢房里唯一的床上,丫的,太恐怖了。
隔壁牢房忽然传出轻轻的歌声,想是孩子的摇篮曲,雪妖楞了下,原来这里还有女人埃
“你是谁,为什么不关在这里。”雪妖轻声问道。
“我叫绵绵,你是刚进来的吗?”隔壁静止了一会儿,传来声音,听起来那人很虚弱。
“我叫雪妖,你知道那些人把我们抓来干什么?”雪妖好奇地问道。
“哼,干什么?让我们不停给他们生孩子,生妖怪的孩子。”那声音有些悲凉又有些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