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一样的,人还是那个人,可一切又仿佛不再相同。宇翔更温柔体贴,因我能稍微坦然一点接受他的温柔。
有时他会孩子气地问我:“现在我可以认为你是我的了吗?”
我点头说:“嗯……”
他开心地拥抱我,吻我的面峡。
通过宇翔我真正了解到为何他一再执意“性”不该是随随便便或是什么交易条件,因它是人与人精神和肉体的至高享受,相爱相敬才能体会出那种境界。
我开始慢慢懂得“爱”到底意味什么。
有一次见黄医生,我告诉她:“我曾经非常非常依赖一个人,他是我世界的全部,我白天黑夜吃饭睡觉都想着他,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在一起的时间总觉不够,就算他对我做过份的事情,我还是不停的原谅他,帮他找借口,只因想见他。我以为那就是爱,可最近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黄医生微笑问:“怎么发现的?”
“我想我爱上另一个人。”
“让我猜猜,是否那个有时会陪你一起来的男孩?”
我点头。
“他很英俊,你们在一起似一对璧人,可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出他极爱你。”
“是,”我难掩心中一丝幸福。“我的世界很黑暗,一直是这样。如今我还是需要每早在心中念上数遍:起来,今天会是很好的一天,世上有很多值得发掘的奇妙经验,人生并不可怕,恶运也不会只永远跟随一个人……反复提醒自己才有起床的动力。有些日子好一点,有些日子还很糟糕,但我打心底希望自己能快好起来,因为他需要我,而我也想为他好起来。”
她仔细听完后解释:“忧郁症这个疾病虽说是大脑的一种不平衡分泌,但其实控制它的就是心魔。如果病人自己有康复的意愿,那我有信心你很快就可不再依靠那些药物,靠自己走出阴影。”
“我也这么希望。”
回忆起来,那真是一段偷来的幸福时光。
因为警方一直找不到有利证据,而刘恨陵的律师群又太过精明,不在场证明多不胜数,伊丽丝的案件迟迟不得开庭。到了年底,我们收到的信息依旧是“审查中”。
12月23日,当我和宇翔正在为我们的圣诞树增添新装饰,宇翔的手机响起,来电者竟是刘恨陵。他邀请我们24日去他的家中过平安夜。
这个凭空而降的邀请将所有节日喜庆都一扫而空。
“我们去吗?”我问他。
“去,没有不去的理由,而且你不也想见安妮吗。”
我是很想见她,想改变她上次对我的看法,可是……忽视不得的是刘恨陵的动机。他为何会有宇翔的手机号码,为何会突然想要见我们,我担心不已。
“不会有事的,”他安慰我,“在警方还对他虎视眈眈的时候,他做不出伤害我们的事。”
宇翔当然会那么认为,因他没在刘恨陵的身边生活过,那人的阴险狡猾他恐怕连一半都猜不到。
再次回到皇宫般金壁辉煌的刘宅,我的心泛起说不出的苦涩。这么美轮美奂的终极建筑,到底隐藏了多少罪孽?如果墙壁会说话,它们应该可以娓娓道来无数种传奇。
来应门的女佣是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