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居然忍住了？”

另一边，银羽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没到极限吗？有意思……那就加倍努力，继续惹怒他吧！”

“……”

只有一个人，把双方的表现都收入眼底。

萧夜宸可以确定——再这么下去，不是银羽先作死了自己，就是萧凌风被银羽活活气死……

“好了，都坐下吧。”

这时候，萧致远老爷子开口了，“凌风，夜宸，别站着了。你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坐下来吃饭吧。”

“是，爷爷。”

萧凌风不愧是帝都太子，再次克制了情绪。谈笑风生，一幅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

“来，夜宸。”

甚至，他还主动对萧夜宸举起了酒杯，“这次抵挡兽潮，听说你的表现很不错。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不用客气。”

萧凌风表现得很正常，萧夜宸也一样，没有显露出破绽。毕竟，他的感情太过淡漠。

愧疚、愤怒、仇恨……虽然最近能体会到，却很少表现在脸上。至少，不会当着萧致远的面发作。

“真是有趣……人类会被各种感情支配，尤其是仇恨。一旦产生强烈的憎恨，很容易失去理智。”

飘浮在萧夜宸旁边，银羽对这一幕评头论足，“不过，少数强大的存在，却可以自己的克制冲动。”

“——这种人，就是所谓的‘枭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