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看着裂空飞天蜈巨大的尸骸、以及一片废墟的战场，萧夜宸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你做了什么？”

他现在很想质问银羽——顶着自己的身份，都做了些什么奇怪的事？怎么一醒来，就像直接世界末日了一样？！

“不关我的事。”

银羽瞥了萧夜宸一眼，很淡定地甩锅，“这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招惹的仇敌，我只是个受害者。”

“我的……仇敌？”

萧夜宸瞳孔一缩。

在心里，他隐隐明白了什么——难道说，萧凌风把自己当成了银羽，对它下手了？

这，还真怪不到银羽头上……

是萧凌风的运气太好，中大奖了……

不幸中的万幸，萧凌风本人不在现场……要不然，很可能和裂空飞天蜈一样，已经凉透了……

“为什么？”

银羽飞了上来，盯着萧夜宸的眼睛看，“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为什么……那个人却想杀了你呢？”

从萧夜宸诞生的第一天起，它其实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最初伤势太重，直到最近几年，才慢慢苏醒过来。

所以，就算是银羽，也对那段往事不太清楚。一直盯着萧夜宸看，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好奇。

“不是他的错……”

萧夜宸唇线紧抿，脸色异常苍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

银羽完全没有分寸感，打破砂锅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研究，全部告诉我一遍。”

“我不想说……可以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