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世也是为狐的，最后被人剥皮吃肉，我体会过那种痛，救下这些皮毛也只是力所能及而已。”

白芷说的随意，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嗑着瓜子还挺悠闲。

说不痛是假的，只是太久远了，她选择遗忘，即是痛为何念念不忘，这不凭白折磨自己嘛。

克连颜一怔，剥瓜子的手一顿，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以为白芷是心思善良不忍心呢。

“那你恨人类吗？”

克连颜手指继续剥瓜子，眼睛却看向面前漂亮小仙女的白芷，那双眼睛生的真好看，心思太多的人在看见这双眼睛恐怕都会自惭形秽吧。

怪不得自己会对她有好感，原来她也曾为狐，克连颜希望她能永远单纯的活下去，眼睛不要染上尘埃。

“没什么好恨的，弱肉强食而已。”

白芷无所谓的回答，

克连颜没在问什么，伸手把手里剥好的瓜子递给白芷，一手摸摸白芷的头，眼里带着淡淡宠溺。

白芷眨眨眼，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

“这是给我剥的，”

克连颜点点头，

“喏，你给我剥瓜子，这些狐狸披肩送给你，你带着好看。”

“我不喜欢这些，你找个清静的世外桃源，把它们葬了吧，它们生前最想要的就是有个清静不被任何打扰的世外桃源。”

克连颜看着被白芷递到面前的狐狸披肩，眼眶发红，伸手想去触碰，又不敢，最后把手放下，

是她连累它们的，如果不是她，它们应该活的好好的，恣意快活，不被打扰。

她没有资格去触碰，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