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惊叹她一个女人能说出如此有深度的话来，他熟读历史，知道历史有很多伟大的发展，正是因为男人爱女人酝运而生。

秦楚裳微微笑道：“也许我能让你变成一个伟大的男人。”

谢傅笑应：“如果说喜欢你美丽的皮囊，对你来说是一种侮辱。如果说喜欢你优雅智慧的灵魂，得不得到你，又没什么所谓。”

“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文人啊。”

“怎么？”

“最是虚伪，最是表里不一。”

谢傅哈的一笑：“好啊，我承认。”我都承认了，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楚裳笑道：“美丽的皮囊并不是庸俗，它也是发现优雅灵魂的前提。”

谢傅问：“所以呢？”

“所以，长青兄，现在请你去探索那位老太太优雅的灵魂。”

“掌楼，谢公子到了。”

谢傅在长安居无定所，他有三处地方可以住宿，一是秦楚桢的齐王府，其二就是住在崔三非的府邸，三是秦楼。

“掌楼病了，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谢傅莞尔一笑，自家姐姐，吃什么醋呢，“今天客人这么多，湘儿姐不用出来应付客人吗？”

此刻已经落夜，虽无明月挂空，却也夜风温柔，加上街上人气热闹，又添几分怡悦。

“间隔极短的两句话，却前后矛盾，你疯癫吗？如果你不疯癫，那你就是虚伪。”

“那除非你用药把我迷晕。”

房间里，秦湘儿在卧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条洁白春罗，端详着上面艳若桃的鲜血，时而皱紧眉儿，时而嘴角带笑……

年轻丽人笑道：“掌楼早有吩咐，进了秦楼呆头呆脑，不知所措的就是你了。”

谢傅把刚才所说的话默念一遍，立即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笑了，那就有请带路。”

人群中的秦楚裳停下脚步，回眸对着谢傅秋波一顾：“长青，你永远都得不到我，我要让你一世都成为我的心灵奴隶。”

年轻丽人将谢傅带离大厅，朝后面院落走去：“谢公子面子真大，掌楼可不单独召见客人。”

说完潇洒离去，留下谢傅一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内心抑制不住的患得患失，甚至是妒忌……

就在谢傅犹豫间，秦楚裳却道：“可我不让你搞。”

两人饱餐一顿，离开这户人家，主人家十分感激，特别恭送到大门口。

“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挑战，越是得不到越有征服欲，难道女人不可以？”

……

谢傅顺着秦楚裳所指望去，却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太太，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牙齿都掉光了。

谢傅愣了一下，大窘。

秦楼这个时候正是客流如云的时候，当谢傅走进会客大厅的时候，才恍悟不该走正门，应该走侧门。

谢傅语气不由透着担心，该不会是那晚伤势复发吧。

没想到我三十年的清白竟坏在这个混小子的手上，没想到啊。

秦楚裳挥掌将谢傅击退一步，微微笑道：“抱歉，落夜，我该回去找驸马了。”

“我不是你的知音。”

原本想找那海青的中年男人，怎知却是一名年轻丽人主动走过来接待自己：“谢公子吗？”

谢傅觉得这召见二字用的不合适，却也没有反驳，笑道：“那我就是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