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无非是在提醒楚凌天,与霍燿廷这个丈夫相比,他这个亲生父亲,可还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可。
所以对当事人而言,跟外人无异,这个心操得也太多了点!
楚凌天毫不在意一笑,温宠的看了眼叶夕,“我只知道,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让她受半分委屈。”
谁敢,灭谁!
叶夕看着楚凌天柔款的黑眸,心间淌过一丝暖意。
但这件事实在太小,再加上霍丞商一向不怎么待见自己,叶夕对霍丞商此刻的态度也习以为常了,并不放在心里。
更何况,她能听出,他实则在为某人抱不平。
她又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相反的,她倒是很欣慰,某人的身边有这么为他着想的朋友。
想着,叶夕转而看向霍丞商,露出真诚一笑,“霍先生,陆景行是我的朋友,我关心我的朋友,正如你关心你的朋友一样,仅此而已。”
霍丞商看着叶夕脸上纯粹干净的笑,鹰眸缩紧了紧,语气不自觉缓低了分,“法国那边一切顺利,所有的事在你关心的那个朋友计划内进行,没什么好担心。”
扔下这句话,霍丞商又不知怎么,蹙着眉,转身钻进了车里。
叶夕听到陆景行没什么大碍,那边看来真的是发生了大事,但一切都在陆景行的掌之中也就安了心。
本想对霍丞商道一声谢,他却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里。
叶夕只得咽下喉间的谢意。
掌心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掌握住,叶夕心里又是一暖,歪头看着走到身边的男人。
霍燿廷揉了揉她的头,只把叶夕揉进了他的怀里,这才伸出一只手臂半强迫的搂着她朝车上走,期间,一个眼神儿也没留给眯着眼一脸不善盯着他的楚凌天。
坐进车里,叶夕从后视镜看半山腰上逐渐远去的宅院,脑海里,停留着离开时,楚凌天孑然一身久久伫立看着她离开的怅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