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韩诚偏不说,他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让林宇研知道,爱是怎么做出来的。
少年爱侣多日不在一处,林宇研分外不堪撩拨,韩诚用手指在他内穴按压片刻,又用嘴唇加以抚慰,他不多时就射了出来,被韩诚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还要笑话他。他恼羞成怒,自然不肯放过韩诚,如法炮制唇舌上阵,舔弄到一半自己又硬了,就一边伺候韩诚,一边伺候自己。韩诚见他自行抚慰时眯缝着眼睛,情欲将脸庞都烧红了,喘息间依然努力取悦自己,心中悸动不已,下面简直硬得要爆炸。
然而林宇研虽然很努力地取悦他,但毕竟在欲望夹击下做不到专心致志。韩诚被他撩拨的受不了,他速度却快不起来,情趣简直成了折磨。终于忍不住抽了出来,草草润滑一番,挺枪而入,狭窄肉穴吞入他阴茎的同时,两人同时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看来刚才饱受折磨的不止韩诚一个。
韩诚本意是想拉长战线,将林宇研操得透彻些,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爱”。但落在实战上,越积越深的欲望也逼迫着他,开始还能九浅一深,细细研磨,到了后来,就情不自禁地大开大合,凶猛异常。然而前期林宇研自己已经将自己玩得熟透,这次韩诚前半段的“战术”起了作用,让他舒服得不行,马眼里前列腺液流个不住。
到了后半段,韩诚自己都毫无章法,却歪打正着,林宇研只觉得缺氧,身体不住地哆嗦,什么都忘记了,唯有身后那一点是清晰的,快感放射状发射到全身,又集中在了前面。最后,他被韩诚操的太狠,只觉得眼前昏花,牙齿打战,叫都叫不出来,前面一股一股射出些精液来,竟然被操得射了。
韩诚并不知道他已经高潮,只觉得他里面绞得太狠,甬道紧紧裹住自己的阴茎,想拔也拔不出来,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自己也知道这下是挺不过去的。他只能抽着气狠狠抵在内壁,一边享受射精边缘的强烈快感,一边还没忘了伸手去伺候林宇研的阴茎。
韩诚本意是想让林宇研与自己同时登顶,岂知林宇研刚刚小射两股,连喘息机会都没有,就被抵住那最要命的敏感点,韩诚用力之猛,几乎要把他撞到床下去。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韩诚的手又突然攥住了他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林宇研倒抽一口气,一句“不要”没等出口,精液就喷涌而出,直射到再无可射,阴茎还在韩诚手中抖动着,马眼一开一合,说不出是可怜还是淫靡。
韩诚感觉他里面似乎会吸吮,先是蠕动,现在又一缩一缩地,从茎身到伞头都被不住绞扭,舒服异常,生生被榨出了精来。韩诚大声呻吟着,直到射完了,还能感觉到手里林宇研的阴茎在抽动,后面也在不住蠕动,余韵从身下不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俯身去叼林宇研的耳朵,
“宝贝,你要把我夹断了。是要谋杀亲夫么?”见林宇研眼都睁不开,他心里又怜又爱,下面还没软,情不自禁再顶一顶。林宇研身子一颤,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可怜兮兮地说,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老公。”
韩诚一愣,林宇研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来,脸一下子红透了。等韩诚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胸中淌过,忍不住问道,“什么?没听清。”
林宇研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说话,韩诚小声央求,叫他再叫一声,他也不理。韩诚又顶一顶,还用手指在他沾满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敏感顶端画圈儿,刚刚才被操射,林宇研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跳,嘴里求韩诚别闹。韩诚也装作没听见,闹得更凶了。林宇研眼角都被逼出泪来,终于告饶道,
“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别捏,啊……不行,嗯……你也疼疼我,老公,好老公……”
韩诚心口一热,再不折磨他,只将人搂在怀里不住地亲,从发顶一路亲到脖颈,口中喃喃,“好宝贝,好宇研,不疼你疼谁?这辈子都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林宇研完全没了力气,任凭他亲去。听了这话,他闭着眼带着笑,轻轻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