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

有人站在他身后帮他。

——

系统想将蓝星吞并，作为原始世界线之一的目的是什么？

那是一片虚无，虚无的尽头是一棵树。

那是一棵枯树。

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悲悯。

但它看上去真的只是一棵很小的树，只不过树干是红色的，叶子是黑色的。

枯树上零零散散坠着些叶子，仔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一个。

巨大的枯树扎根在虚无里，但并不是完全的虚无，在那片看不清的虚妄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蠕动着。

凑近一看，树干上满满的全是紧闭的眼睛，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只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伤，眼下是树扎根的地方有一条血管，血管通向一个灰色的小方块儿。

那里是恶魔秘境。

恶魔秘境像一个源源不断的血包，为枯树提供着营养——是的，它快死了。

一片死寂中，一双眼睛睁开。

眼睛在笑，在虚妄的尽头发出怪异的笑声。

【1220：确定在下个副本动手吗？】

一阵突兀的系统音响起。

1220像是接到了什么指示，系统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而后消散在了漆黑的尽头。

***

万佛殿

不同于以往，所有佛像都在此刻闪烁起了光彩。

最大的那尊佛像俯视众生，救世主一般的眼神看着座下所有弟子。

“活捉谢怀礼和池渊。”

“上古秘境一旦结束，活捉神级预备队，全员出击。”

数尊佛像闪光的频率在不断加强，有人出声了。

“我们真的能激活吗？”

“这是伟大的理想，我看你是活糊涂了，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那是全人类的希望，人类的火种！”

“我们是人类的先驱，至高无上的救世主，那是神国！是乌托邦！”

“乌托邦！”

看着座下之人，最大的那尊佛像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镜头拉远，万佛殿位于一片废墟，看着有些可怜，但它下方是漆黑色的方形海浪，危险可怖，潺潺流水声下是万佛殿刑罚殿，红莲在那里以罪徒之名囚禁万年。

佛莲在这里遭受了刑罚，被清空了所有记忆。

……

神级预备队获得了胜利。

金乌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两圈，最后停在奄奄一息的临池柳身上。

“凤凰？”

“不是。”金乌自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