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蛊的关系,这揍了他一顿以后,后面痛苦反噬的还是他自己。
云栎潇咬牙切齿,狠狠拍了一把眼前漂浮的红枣:宋音尘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云栎潇忍着红枣的甜香,以最快的速度洗浴完毕,等宋音尘终于忍不住进来时,他已经换好了寝衣,发梢还滴着水,看都不看宋音尘,冷冷宣告:“我已经洗好了,不劳烦音尘哥哥帮忙。这一池子的红枣水,音尘哥哥也该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宋音尘:“……”
直到云栎潇的身影消失在浴堂口,宋音尘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大概是着了文老那老不死的道了。
这老头明摆着是揣着恶趣味,故意看他吃瘪吧??
宋音尘怀着忐忑的心情出来后,云栎潇正坐在罗汉榻上看东西,湖绿色的寝衣衬得他肌肤雪白,在烛火的映衬下泛出软玉般的光泽,让他心跳都乱了节奏。
因为一会儿就要上榻,云栎潇便没有穿鞋,他修长的双腿随意地盘着,露出一双白皙漂亮的脚,脚趾圆润很是可爱,瞧着没有任何攻击性,不似那张脸般冷艳精致,美得让人刺目。
这样的一幅画面,不由得让宋音尘想到了日后共同生活的样子。
只要有云栎潇在,最是平淡的日子,也是最幸福的。
宋音尘走上前,低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轻声问道:“在看什么?”
“后山的地形图。”云栎潇头都没抬,轻轻回了句,“根据青夜和林木的描述,后山的那处地牢空间很大而且结构复杂。”
“如若我们一起前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兵分两路,这样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对后山的探查...”
云栎潇话还没说完,宋音尘就将他手里的东西给抽走了,然后轻轻拉起他,浅笑着道:“这些东西明日再看,好不容易有两日休整,栎潇弟弟要学会劳逸结合。”
云栎潇想了下,宋音尘说得确实有理,他这几日确有些累着了,便没有反对,只留了案上的一盏油灯,便任由宋音尘牵着上了榻。
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静谧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那红枣的甜香,这么闻起来倒还不算难闻。
云栎潇的手被宋音尘轻轻握住,插进指缝,十指相扣,掌心紧密相贴。
黑暗里宋音尘的声线比以往低了,带着些微的磁:“栎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姐姐的事?”
云栎潇轻轻“嗯”了下,没有多言。
宋音尘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的?你不是说,你都还没有机会探入后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