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生活。
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问询南来北往的的客,恩怨忘却,留下真情从头说。
——莫清弦
晚上回到家里,莫清弦翻来复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那些女生给孟元年递情书的画面,一会儿又是陆梦若跟孟元年告白的场景,只煎熬的他如坐针毡。
他打开收音机,想起张国荣那仿佛带着魔魅的声音,他坐在床檐上捂着自己一颗“嘣嘣”乱跳的心,有些心惊肉跳。
他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副小女儿的作态,他被自己的想法有些吓到了,惊得站起身来一把拍上收音机的关机键,音乐声呷然而止他才镇定了些。他拉开窗帘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仰着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他想起同孟元年的初相见,想起他们一起在大雪里奔跑,想起孟元年淌在夜色里的歌声,想起那一晚孟元年为他挡的那一刀,想起,孟元年的吻。脸突然就火烧火燎的烧起来,浑身都烫得冒汗,他双手在两边扇着却越扇越热。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孟元年吻着他,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纽扣,他的手指像带着火,每触碰一处就像沸水一般滚烫。梦里孟元年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然后停在嘴唇,他的唇温软带着凉凉的冷意,他在他耳边轻声的唤着他的名字:“阿清阿清......”
他的声音像蛛网一般将自己的心脏缠的密密麻麻,他回抱着孟元年的脖子,感受着他手指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大脑里仿佛有一棵桃树结满了粉色的花苞“砰砰”的竞相绽放开来,眼前一片粉白,鼻尖都是甜腻的桃香。
一觉醒来,空荡的床上只有他自己,心里有一阵失落的空虚感。他觉得下面有些难受,伸手摸了摸竟连睡裤都湿掉了,他惊叫一声风一般的冲进浴室里。
这天是周六,孟元年竟没有过来林家,莫清弦站在阳台上张望,渴望他来又希望他别来。他只要听到孟元年的名字就会想起昨夜的那个梦,想起孟元年那滚烫的呼吸灼热的触感,想着就脸红心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孟元年。
傍晚时分孟元年踏着寒气终于姗姗来迟,莫清弦躲在房间里假装不知道他的到来。而孟元年却直接进了林墨的书房,直到深夜又匆匆的离开了。莫清弦很想知道他究竟在跟爷爷说些什么,但此时的他实在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连几天孟元年都在为了曹家的事奔波,学校也暂时请了假。荆越早在两年前就埋了不少人在北京的各个大小帮派里,就连曹爷那儿也在孟元年的各种威逼利诱下,收买了一小部分的小头领。虽然现在还都是些小角色,但孟元年却知道,越是小的角色在关键时刻能掀起的风浪就越大。
上面反腐的工作已基本接近尾声,各方官员落马人数众多,各个家族卯足劲的安插着自己的人手以扩大自己的实力。孟元年同林墨有时会彻夜忙碌,电话书信络绎不绝。林家一向做事低调谨慎,早就通知了下面的人近段时间不要频繁来林家找他,一切事宜皆密封在特制的盒子里。对完宣称是林夫人最近爱上了某某家秘制糕点和某某家的时蔬,每日早晚个有人送来一次。突发的状况就将消息送至孟元年处,再由孟元年带进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