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欲家里,尽目很悠哉。
在他看来,这事……问题不大。
只要白欲全力出手,什么都可轻易解决。
他现在只需好好呆着,做个“保姆”就行了。
尽目拿出眼罩,往脸上一戴,向沙发一躺,找个舒服的姿势,将身子自然地摊开。
刚刚白欲在家,他不敢太放肆。
现在白欲去忙了,他就随意了。
谁知他才闭眼,外头便吵闹了起来……
警笛阵阵。
尽目扯下眼罩,皱了皱眉,向王子夏说道:“我到外边看看。”
去看看,只在院子里瞅,定然一无所获。
所以,尽目升空了——居高临下,君宁发生了什么,可以一目了然。
城里四散的警车发疯似的往回赶,仙务厅那边升起了一道黑烟,像开篝火晚会招待客人一般热闹。
不过看情况,定然没有篝火晚会那么欢乐了。
换做以往,尽目不会理会这种麻烦。
但白欲刚离开,君宁变成了这样,这事很不寻常。
那他现在该如何行动呢?
尽目摩挲着下巴,寻思了会儿,他再次回到了屋子里,“王子夏,和我到外头走一趟,带上那只猫。”
“哪只?”
“看起来好像死掉了的那只。”
觉察尽目准备离开,玉雪略显不悦,“尽目,主人不是让你留下吗?”
“嗯,但我感觉对方的目标不是白小鱼。反倒是白欲那边,也许会有麻烦。”
“如果你猜错了怎么办?”
“现在小鱼穿了一身我炼的法宝,自身安全是没问题的。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你在。打不过,你带上她逃跑就行了。玉雪,你想想,白欲回来后发现这都是你独自一‘剑’的功劳,他会怎么夸赞你?”
“嗯?”玉雪挑了下眉,“尽目,你走吧!把他们都带走!我一‘剑’留下就足够了。”
……
走到院子中,尽目怀里抱着一只狸花猫,王子夏则抱着太白。
不过和花花相比,太白一点精神都没有。
整只猫耸拉着,仿佛魂都丢了。
“太白,你怎么了?”
因为接下来这只“工具猫”也许会派上用场,尽目询问道。
太白微微昂头,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就在刚刚,我柔软洁白的皮毛被强舔了,我的身子便再也不干净了,凄凄惨惨戚戚,喵喵渺渺喵喵……”
太白惆怅极了,抒起情来,还不忘“喵”上人家李清照。
“尽目先生,你不要理它,这只处猫就是矫情。”
太白那模样,王子夏早习惯了。
“喵喵个批!傻女人,你说谁是处猫?!你说谁是处猫呢!我太白在入云山浪里个浪的时候,你这个青铜渣还没出生呢!”
也许是修仙荣耀玩多了,太白现在喷人都带段位。
很好,确认完毕,“工具猫”状态良好。
尽目感觉差不多,便一抓王子夏,“做好准备,出发!”
王子夏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身子一轻,地面飞快与自己远离……
“啊啊啊啊!”
……
飞到一定高度,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夜风吹拂的声音,王子夏也稍微适应了。
主要是……
不适应她又能怎样?
火箭发射还要“十九八七”,她咻一下,人就被拽上天了!
但适应归适应,安全措施还是要有的——王子夏死死扯住尽目的衣服。
“尽目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找白欲,这事不简单。虽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但那些人为了应对白欲,定做足了准备。所以,白欲现在也许遇上麻烦了。”
“这样么?那你拉上我干什么啊?!”
王子夏慌得不行。
如果对方早有准备,连白欲都敢惹,这种场合,她能起到什么作用?!
“子夏,这其实就和修仙祭一个道理,你重在参与就行。”
“这根本不一样好吗……喂!你!”
王子夏惊叫起来,因为尽目忽在空中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