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松看着她的脚,又想给她包扎,又怕她责怪自己不听话,只能一步三回头的把白父白母扶到了院子里。
等他们刚坐下,秦雪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厨房,他看到白迟迟正拿着一瓶纯净水冲洗着自己的脚,那些鲜血被稀释了,流到了地上。
“雪松,你帮我拖一下地好吗?”白迟迟抬起头,笑着说。
秦雪松蹲下来看着白迟迟的脚,只见伤口被冲洗过后有点微微的翻开,好像一个小嘴巴似的。
“这样不行,得去缝针打破伤风!”秦雪松着急的说。
“哎呀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自己都是医生,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吗?”白迟迟笑着摇摇头。
秦雪松指着那个伤口说:“你看看,这么长的口子,你还说得这么轻松!”
“真的没事,对了,你准备了常用药没有?创可贴呢?”白迟迟冲掉了伤口上的那些细微的瓷渣,对秦雪松说。
“不去医院行吗?”秦雪松恨不得抱起白迟迟就去医院好好给她处理一下。
白迟迟点点头:“绝对没事,你就去帮我把我爸爸的酒拿来,然后给我一张创可贴就行!”
秦雪松没办法,只好真的去拿了白父的酒,然后拿来了医疗箱,又扶着白迟迟坐下。
“你用干净的棉花蘸点酒给我敷在伤口上吧!”白迟迟指挥着秦雪松给自己处理伤口。
“可是,酒精会让你很疼的!”秦雪松知道那个滋味。
白迟迟笑着说:“你看我笑得这么轻松,别怕,来吧!疼才好呢,疼是杀菌!”
听了她的话,秦雪松深呼吸了一口气,按照她的吩咐把蘸了酒的棉花压在白迟迟的伤口上。
一抬头,看到她紧紧皱着眉,嘶嘶的冒着冷汗的样子,秦雪松感同身受。
“迟迟,你刚才怎么会摔了碗呢?”秦雪松有点责备的说。
“我妈突然叫了一声,吓到我了!”白迟迟笑着说。
秦雪松看到伤口不再冒血了,这才用创可贴给白迟迟贴上,然后让她坐着,自己把地上的碎碗瓷片扫干净了,又拖掉了白迟迟的血和那些冲洗的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总是这样毛躁,让人不放心!”秦雪松一边拖地一边说。
白迟迟笑了笑说:“是吗?我就是不让人省心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让你以后仔细点,不要伤到自己,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秦雪松抬起头看着白迟迟。